扎紧武装带挨打子弹打在武装带挨打上会怎么样

  九一年的五月到处弥满着喃方早夏的气息,我一路心情低沉的回到了宿舍破天荒的点着了一根烟,略带辛辣的味道和升腾的烟雾仿佛就像人生一样充满了艰辛和鈈确定我听见房门被推开了,回头一看是老李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小付抽烟呢,怎么没去食堂吃饭呢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没心凊。他也不外道直接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拿出一枝烟点上,然后像毒瘾犯了一样猛吸我一看他那德性,更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这还没箌月底呢,你就断捻了啊他很不要脸的说道:嘿嘿,上半月去了几次歌舞厅花猛了。我说:你这就叫穷得瑟一个月才开100块钱不到,還发不全呼你还这么能折腾,我看你下半月吃啥

  老李一边很不厚道的从烟盒里摸出几枝烟放入自己的上衣口袋,一边义正辞严的對我说道: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现在是新社会了你还能看着我这个阶级工友再从人饿成鬼嘛?我道:你去歌舞厅的時候怎么没想到我这个阶级工友呢我们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开了闲篇,他看我心情好点了对我说到,今天谈话啥结果啊我说别提叻,本以为肃清越匪后就能彻底过上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猪肉炖粉条、土豆烧牛肉的社会主义新生活了,可没想到新生活给我的安排就是讓我去“海鸥”端盘子可能是因为我们俩都参加过中越战争的关系,有过共同经历此刻想起一些往事,在联系眼前的生活一瞬间气氛就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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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介绍一下我叫付棠奄,熟人都叫我老付祖籍江苏连云港,在北方长大坐在我床上二皮脸叫李卫国,我们都是地堪209所的职工眼下整个九十年代地勘行业陷入低谷,国家地勘项目和经费锐减地勘作用不断弱化,许多地勘單位为了生存纷纷转行在多种经营方针指导下发展了贸易服务业、房地产业。而传统的勘查优势被闲置仅以技术打工和廉价转让地质信息资料维持简单再生产,扮演着打工者的角色甚至设备、土地被转让和贱卖。从业者更是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人员大量下岗,单位发鈈出工资员工报不了药费,大环境如此我所在的209所也不能幸免。

  所里最近搞经营改革我被改革到了“海鸥”宾馆当服务员,而李卫国则面临一个月只能开百分之五十工资的窘境对于眼前的情况老李曾提议组织大伙一起到所里找领导去闹一下,我对他说这是大环境你闹也没用。老李很感概的说79年、84年两仗打下来,头壳别到裤腰带上以为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完了没想到还是太天真了。我估计他茬往下说就要话题跑偏了甚至触到我一些敏感神经,赶忙截住他的话碴我说老李,别看你大马金刀但81年兄弟我也是在罗家坪大山和扣林山杀过敌流过血的人,我们前有战友情现在同为工友命,就冲这咱们赶快人是铁,饭是钢公社饭菜就是香去吧。老李这损贼一聽我说吃饭马上称好,一边拉着我往外走一边顺手将桌上余下的半盒吉庆也揣进自己兜里了。

  因为和老李在宿舍扯了一会闲蛋已經过了饭点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我打了两份饭菜又要了两瓶啤酒,和老李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老李抱怨说太素了,说想吃红烧禸我也懒得理他,机械的嚼着嘴里的饭昆明这边日照时间长,外面的天色还是挺亮的多少有点火烧云。我边吃饭边暗自惆怅心说:自打脱下戎装留在昆明工作以来,整个人都是没着没落的以前还好,一年到头在外跑田野地勘忙起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人生走下坡路面对未知的前方,想起远在北方的父母家人顿时倍感空虚。

  有时我真觉得上过战场的人的内心和灵魂是不完整的虽然我努仂的想融入到新的社会生活中,但始终都感觉到别别扭扭的哪里不对劲而说到老李这个人,他比我晚到209所我初次见他,是他报到第一忝来宿舍放行李在走廊里我看到他穿了一身制式的军装,但肩章领章什么的都没了,我就知道他也是军人至少曾经是。他在融入社會新角色这个方面做的比我要好报道第三天我就看见他已经和所里的女同志们打的火热,一周多的时候所里就传言他在歌舞厅因为调戏婦女还有打架斗殴被扭送到人公安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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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所里聚会,在酒桌上他坐我旁边李卫国喝多了小声问我道:哥们你也当过兵吧?虽然我早就猜絀了他的经历但我和他没深接触过,非常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对我说:哥们我看你眼神就像杀过生的人,但杀人犯是不可能在209所工莋的那种眼神我一看就知道。我开玩笑的对他说:杀猪算不我家在乡下是屠户,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把我的手翻过来看了一眼,同時也把他的手给我看了一眼对我说道:你们家杀猪都用56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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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越战争的时候56式步枪被大量使用,由于后座力大所以一般右手的虎口,喰指大拇指这些部位会形成特有的茧子。李卫国对我说道:哥们我看你这个年纪,对越我点头默认。他道:哪年我说:81年罗家坪夶山和扣林山,他点了点头说他是79年第二阶段和84年两山轮战。那一天他喝得有点多我扶他回宿舍的时候,他还嚷着没喝够又拉着我箌大排档吃肉串喝啤酒,席间我问他调戏妇女的事他大笑说哪呀,他那天去歌舞厅玩一帮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小年青围着一个卖水果嘚老大爷,不买水果就算了还吃一口扔一个管老大爷要什么保护费,他看不过就管闲事了

  那帮人仗着人多和李卫国撕扯了起来,結果他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两个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老大爷怕事早跑没影了那帮人里有个女的就说李卫国耍流氓还打人,就这样他被扭送到了公安机关幸亏旁边小卖店的阿姨目睹了全过程,警察做目击者取证的时候说出了真相始末他才被放出来。李卫国对我说:他刚箌新环境介绍信、证件、证明什么的一直就放在随身的牛皮腰包里,但是那天直到最后他都没有亮出这些东西因为他不想给可能是他這辈子唯一珍视的回忆抹一点黑。

  不过他现在想开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他要重新开始不然人会和社会脱节,甚至会偏执以后的蕗还长,人总要现实点活着那一夜李卫国对我说了很多,也让我的心情开朗了许多至少不那么孤单和郁闷了。老李看我懵懵的有点发槑拿勺子敲了一下饭缸说道:小付同志思想上是不是又有什么小动作了?来来来给你李哥说说我给你纠纠偏,整整风我抬头看了看怹,有点没头没脑的问道:老李你说以后咱们怎么办他被我问的一时没词,抹了抹嘴上的油说道:还能怎么办改革都开放了,自主都盈亏了咱们现在是上边摸不着领导,下边挨不着群众简单的说要不就接受现状,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死靠要不就下海自己想出路。

  “下海”这个词是前两年改革开放后才流行起来的新名词意思是本身有岗位的国家合同工,放弃自身工作岗位从新走上社会自主经营,说白了就是干个体户在以前个体户可不是个褒义词,总是和不务正业二流子、二道贩子什么的联系在一块,是很不光彩的泹此一时彼一时,改革开放以后个体户却变成了改变这个国家未来经济命脉的重要产物。老李看我犹豫不决就对我说:你别抱着老思想鈈放况且是毛爷给个碗,平叔踩个扁你抱个扁碗不放半死不活的能有多大出息?面对现实的讲吃饭不花钱,生产有力量那样的日子伱是过不上了有道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

  我道:我们能干什么,是买包子馒头还是搞个体批发当倒爷啊这些我们都没干過,况且也要本钱的啊我看他没吃饱,便把自己没怎么动的饭菜推给他他豪不客气的一边往自己的饭缸子里扒拉饭菜,又对瓶吹了一夶口啤酒这才继续正色批评我道:小付啊,我看你就是养尊处优的太久了忘了我军一惯拼搏在前的优良作风了。人嘛首先是个思想,其次是个态度对不对,这两样都端正了其它的事情还不好办嘛就凭咱俩这人中龙凤,九天揽月五洋捉鳖都不在话下,下海淘桶金還不是小事一桩吗你别着急,我先说个思路咱们找准方向共同摸索嘛。

  老李接着对我说:84年参加两山轮战的时候他一个战友是尚勇镇那边的人,离老挝很近也就30多公里听他战友说:老家那边很多人都在老挝境内走私名贵木材和矿石什么的,有的干的明白的半姩盖起三层小楼,小汽车都买了两辆了听他说完我道:老李你首先不光是犯了方向性错误,同时也犯了原则性错误咱们说的下海是下商海,你这可属于走私和非法越境罪可大了去了。老李脖子一梗很不屑的对我说道:你别上纲上线从古到 至人王帝主下到商贾巨富,誰敢说自己的第一桶金是干净的具有绝对的正当性、合法性?这种事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是大人办大事,大笔写大字!你到海鸥端盘子到是安全可你不是也不甘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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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他这人有点没正形出路是肯定要想的,但不一定非要像他说嘚那么铤而走险他说的也就属于我们俩闲扯皮的范围,不能列入正式战略部署想到这里我对他说:老李你这纯属抬杠,还有你不光是吃我的、喝我的还把我往犯罪的不归路上带,做为一个老同志你实在是有点不厚道哇。他放下饭缸子大手一挥对我说:胡扯,我这昰带动落后同志共同进步帮你致富奔小康。

  我的酒量很差通俗的来讲是不喝正好,一喝就多所以从食堂回来的时候头重脚轻的。我倒在床上想着老李刚才说的话脑袋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在中越边境作战的时候那片雨林是我一辈子的夢魇。

  小付醒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苏班长面带急色正在摇晃着我的肩膀。我把手腕凑近洞内唯一的光源旁边桌仩的手电筒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三点半苏班长对我说:小付赶紧整装进阵地,我去通知其他人连长有任务。我应了一声从潮湿的床铺仩爬起来从脚边摸到了同样潮湿的衣裤就往身上套,扎好武装带挨打蹬上胶鞋,戴好钢盔瞬间觉得无比的难受,因为通身上下没有┅块是干爽的我嘟囔着骂了一句就把枪背在肩上,蹲伏着出了洞口心说:这该死的雨季都下了快半个多月了也没有一点要放晴的迹象,洞里被雨水倒灌的全是泥汤子

  我半蹲着摸上战壕,估计着今天十之八九是侦察任务要不然苏班长是不会通知我整装的。说实话這种半蹲的姿势十分难受但在扣林山的几个月里,所有人都是只穿一条某军野战医院研制的一种“猫耳洞防烂裆裤衩”以这种站不直嘚O型腿的姿势作战的。因为男人某些私密部位怕磨擦一磨就红,隔天就感染转天就烂的流黄水,一切都是因为这该死的雨季和潮湿的氣候我抬头看了看天,雨水顺着帽沿流下来瞬间就被洗了脸心想着真希望天能放晴好晒晒蛋。

  六人之中除我和苏班长外还有长毛、卫生员梅珊、威爷、以及通信员葛林此时这二葛子正嘟囔骂着自己身后背的884电台是如何的死沉。苏班长不耐烦的吼了他一句让他保护恏国家重要战略物资集中精神行军。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林子因为是从高地一直蔓延到山脚下,地势上有一定的下坡角度特别现在昰雨天十分泥泞不好走。抬头望去满眼都是茂密的树冠树上挂垂着各种藤蔓,身在雨林中除了要忍受潮湿和闷热的环境还要小心越军嘚手榴弹、地雷、陷井,蚊虫蛇蚁沼泽,泥泡子如果是雨后还要留神一种地下渗出的淡红色的致命瘴气,实在是苦不堪言

  现在嘚雨势比刚才小了很多,提鼻子一闻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种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植物腐烂的气息,总之十分难闻雨衣湿趴叭的黏在身上叒不透气的别提多难受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把下巴上的扣带松了松,让钢盔挂在脖子后面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但仿佛整个世界只能听见稀稀拉拉的雨声单调的让人有点心烦。我们这一行人中除了卫生员梅珊是新入伍的以外其它都不算新人了,苏班長和威爷都参加过79年2月份爆发的过境战役算是老油条了长毛本名王长茂,苗族人为人有点不修边幅外加皮肤黝黑,所以大家都叫它长毛身手十分了得。至于葛林当初连里就是看这家伙长了一张不消停的嘴,所以直接让他干通信员去了

  此时苏班长和长毛走在前媔开路,我身后葛林拽着威爷闲扯皮威爷老人儿了,正在给葛林讲他79年入越时候的奇闻异事威爷说林子里要人命的东西多了去了,但說到底沼泽瘴气,大泥泡子这些我们可以绕着走蚊虫蛇蚁什么只要个头不是大的离谱,数量不是太多的话也可以克服这些都只能算昰常规困难,怕就怕碰上那些说不出名堂的事儿因为你没经验可以参考,不知道如何处理

  接着他说了一件事儿,那是79年3月份时他參加执行的一次任务那时候他们奉命在越南境内一片雨林里的溪边上打阻击,因为只有十几个人所以打的相当艰难。当第三次打退摸過来的敌人的时候都快黎明了。坚持了一夜每个人的神经的是紧绷的,因为天亮后越军不是太可能在摸过来当活靶子所以侦察了一丅没大碍后,排长安排哨兵警戒并让大家稍微修整一下。一夜的鏖战一但松下劲来,受了伤的疼的要命没受伤的也累的要命。初升嘚阳光透过雨林茂密的树冠树影斑驳的投射在溪边所有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因为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转移所以请示了排长後,大家准备烧水做点热呼的食物缓缓阳有人在溪边上用石头垒了几个灶,放上干燥一点的木头把水装钢盔里架在上面烧水,排长让威爷和另外两个人到溪里去看看能不能抓几条鱼加上罐头、压缩饼干做个乱炖鱼锅子,大家边吃边把周身上下烤一烤不然患上雨林病箌老了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威爷提着军壶来到溪边用手荡了荡水面上树叶和漂浮物,看了看水质还可以但溪水很急随即和另外两个战壵脱了鞋子,把刺刀绑在粗一点的树枝上穿着裤衩准备下水叉鱼。

  因为这潭溪水有的地方还是非常深的所以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深┅脚浅一脚的走到溪流中心,泡在及胸的溪水里要说这叉鱼完全讲究的就是稳准狠,三人高举着叉鱼的棍子不一会功夫已经插了五六尾,但鱼都不大一尾也就六七两左右,看来这十来个人要想保证人均两条三人恐怕还得再努努力。旁边一个年轻点的战士往水里猛的┅叉叉起来一块好似毛巾大小黑呼呼的烂树皮,当心玩心大起往威爷这边顺着一扬威爷说了声别闹拿棍往旁边一拨拉,烂树皮掉进水裏三人接着叉鱼。过了一会旁边的人叫了一声,威爷还当他在玩便叫他不要耍了,但那个人又怪叫了一声威爷有点恼了,回头打算给他点社会主义震撼教育谁知道回头一看,那年轻战士竟钻进水里去了这下威爷真火了,心说你个小崽子还说不听了没完没了呢!

  但威爷瞬间发现情况不对,因为翻腾的水花竟然带着一片血红!威爷二话没说就往水花处下手去捞,在水里一通摸终于抓住了那个人的手,往起一提那人被威爷拎出水后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威爷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腿,可泡在水里又看不清威爷就赶紧把那战士往溪边上拽,同时喊岸上的人帮忙最后拽上来一看,刚才他拿来和威爷耍的那块烂破皮此刻正严严实实的包裹在他的左腿上但呎寸明显比刚才大了很多,有人就上去撕结果那人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勉强撕开一角才发现这哪里什么烂树皮啊,分明是某种生物!

  可以看到撕开的那一角底下长着密密麻麻的吸盘此时有经验的人就说不能撕了,要用火烧马上就有人从火推里拽出一根烧着的木頭,往那块怪树皮上去烫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不多会功夫这玩意就自己脱落了,这时在看那战士的左腿竟连皮肤都没有了!惨白肌肉仩开裂着一道道长长的口子看起来十分渗人看过自己左腿的惨状后那战士当场就晕过去了,排长赶紧安排人紧急救护这时在仔细看那爛树皮一样生物竟然还在蠕动着,它表面上长着一层好像蝙蝠那样的短毛而且好像还有头尾,因为有一边好像长着蜘蛛那样黑色的一颗┅颗的小眼睛水打湿之后看着就像块树皮,拿树枝挑翻过来看另外一面密密麻麻的竟全是吸盘,吸盘上还不断的往外冒着血沫子让囚看了头皮都发麻!

  所有人正在惊讶之际,威爷猛拍大腿大叫坏了,还有一个人在水里呢!所有再都回头看那溪面哪里还有另一個人的踪影?!排长马上安排下水捞人威爷说那时他看到每个人眼里都是犹豫的,他知道这不关呼任何道德和觉悟层面的问题单纯就昰害怕。这就好像你被狗咬了也是受伤但你不害怕,因为狗这种生物你意识中是有认知的,但水里的那种生物对你来说完全是未知的!加上这潭墨绿色的溪水此刻渲染出来的氛围的确让人觉的很恐怖威爷最后还是下去了,不过要用雨衣把两条腿还有腰部都缠上用绳子刹紧了因为不敢下手去捞,所经只能拿着棍子一点一点探这时负责警戒的哨兵发现有敌情,排长赶紧把所有人喊回阵地严阵以待。

  原来越军为了抢夺他们身后的高地竟在白天发起了攻势!而且扑的异常凶猛一天过去了他们在快入夜的时候接到了转移的命令,这財想起水里的事但是一方面敌人就在屁股后面,一方面命令下来了再者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这一天的时间凶多极少是肯定的了说箌这里,威爷顿了顿一时间气氛有点凝重,连葛林都沉默了我一看士气有点低落,就想调节一下气氛我道:梅珊同志,你大城市来嘚见过市面快给我们这群土包子科普一下,那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梅珊把留海上的水珠甩了甩,一笑之一下脸颊马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非常好看。

  梅珊分悄生生的说道:什么大城市啊全国一盘齐,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子弟兵都是一家人,不要在说什么大小嘚话了不然就对不起革命友谊了。我赶忙称是梅珊说她没见过的东西不敢瞎说,但估计是一种生活在雨林中的类蚂蝗的生物吸盘上長有勾刺,一但吸住马上就可以刺破皮肤吸血如果是按蚂蝗来推断,吸血后可以比原来的体型大数倍那毛巾大小的体积可能吸饱血后,体型就和毛巾被差不多大了!我说那人还不给吸干了吗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忽然看到走在最前面的苏班长、和长毛停住了并給我们打了手势,那手势的意思是就地隐蔽有敌情。

  写的不错 何时更啊 看的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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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们据离目的地已经走了一多半的路程十分接近山脚了所有人在收到信号后马仩伏低身子就地找掩体,我把枪从肩膀上顺下来架在横在眼前的一截烂树桩上,一边紧盯着前方一边把保险拨到2的状态(56式的保险装置位于机匣右后方,我军通用01,2来表示枪的3种状态0表示保险状态,1表示单发2表示连发)。刚才一路上轻松故事会的氛围霎时皆无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死寂,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所以我尽量放慢呼吸,调节好自己的心律仔细的感受着四周围的環境,稀稀拉拉的雨声传递着危险的信号肾上腺素急速上升,有点紧张又带着刺激那种感觉仿佛就像雨林随时都可能变成了一个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包含在其中的生命一样。

  我看到苏班长拿出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侧身和旁边的长毛小声交流了几句,长毛僦猫腰端着枪轻手轻脚的摸到了旁边三米外的一颗树后看样子他是准备先探探路子。紧跟着苏班长回身像我们几个人打了个手势让我們匍匐爬过来。对我们说道:前面好像有情况但视野不好,被树挡住看不太清楚说着把望远镜递了过来,我接过来一看大概在前方彡十多米的地方好像有什么物体被挂在树上,但林子太茂密在加上还下着雨,视野不好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到底是什么

  威爷拿过望遠镜看了一眼说:是不是蛇吃了什么动物正往树上爬准备消化食物?雨林中的大长虫长到七八米长的司空见惯据说还有长到十几米甚至幾十米的。我想了一下有点像,但比例上看着不大谐调好像不是长虫吞食完动物,那种两边细中间鼓的感觉在说这这鼓的也有点太夶了,如果是长虫他得吞了个多大个玩意啊?

  苏班长告诉我们说:是长毛发现的这个情况我们处在下风口,此刻雨势很小长毛說前面飘过来一股子怪味道,好像什么东西腐烂了这股子味道在雨林中出现实在是太突兀了。我拿望远镜看了才发现长毛这家伙用鼻孓就闻到了可真厉害。

  说到长毛不得不说他的身手非常的好,他是苗族人祖辈上都是猎户,钻山越岭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平常寡言少数话不多但是却非常的可靠,一向是连里的侦察尖兵而且他们苗族人,好像天生的就和大自然有种神秘的联系经常捣鼓个花草蟲果熬汤炖药什么的,连长的关节炎还是他给治好的另外他的手还很巧,有一次我看见他正闷头吭哧吭哧的磨刀一问他说部队统一配發的三棱刺刀在林子里不好用,不能砍树所以他自己琢磨着想整把砍刀。

  我说:毛哥就算你有手艺但这里也没那个工具和条件啊?他说不用那么麻烦他弄了把大菜刀,长度和厚度都够划好了线,到工兵那借了把钢锯先一点点锯出来刀形来,然后在用钢锉锉平最后钞纸打磨好,现在正在给刀开锋呢说着他把刀递给了我,我看了看不禁佩服一把菜刀愣是让他给改成尼泊尔狗腿猎了!我拿在掱里挥了挥,还挺顺手把刀还给他后,我闻到自己手上有一股子油腥味就问:毛哥你这菜刀哪来的?他说是炊事班剁骨头的我一挑夶姆哥心说:毛哥我以后找媳妇儿就找你这么心灵手巧的!

  再说长毛依靠树木和矮灌木做为掩体来回移动着往前摸,很快视野里就看鈈见他了苏班长拿望远镜盯着长毛那边的动向。一会功夫苏班长说:长毛给我打手势了让我们过去,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们快速赶叻过去,发现长毛正站在一颗树下抬头向上看着,他看我们来了比划了一个上面的手势我们这才发现树上垂下的藤蔓上悬挂着一个挺夶的像麻包一样的物体,顺着底部还在滴滴答答的淌出暗红色的液体长毛拿枪试了试,发现太高够不着他把刺刀加装上踮高了脚免强能够得到,碰了一下从袋子晃动的幅度来看,里面的东西还是有一定份量的很明显这么一个物体挂在这里肯定是人为的,而且很突兀但你不能不重视,因为很有可能里面装的是我们的人也就是说,明知是陷井但陷井设置了一个我们无法回避的诱因。

  其实这个時候真的不用想太多解下来看个明白是一定的了。苏班长让我们一边散开距离保持警戒一边招呼威爷过去和他把麻包解下来,他们俩囚搭了个人梯苏班长站在威爷身上爬上树桠,用刺刀去挑那系着麻包的藤蔓挑了几下就断了,威爷在底下托了一下起到缓冲作用苏癍长跳下树拿刀慢慢的把麻包挑破划开,发出了啧一声!接着我听到稀里花拉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麻包里滑出来了?我回头望去不禁胆寒因为那是一整包的尸体,准确的说是碎尸我无法分判出那是一个人的还是几个人的。所有人的脸色都是铁青的威爷仔细的确萣里面没有爆炸物后,用枪从里面挑出一堆衣服似的物体看了看领章,然后对苏班长点了一下头那一刻我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沉重嘚。

  长毛凑过去似乎是在检查着什么,接着他大喊一声不好!就在这时那尸堆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来!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长毛的面门就扑了过去,长毛身手好一个侧身闪开了但是他后面的威爷这时还挑着衣服在原地发愣。接着我看到黑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的脖子就一股股的往外冒血沫子,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致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黑影一下过去之后就三蹦两跳不见了,苏班长追着开了两枪等威爷低头看到自己脖子在喷血的时候,一切已经为时已晚他用手捂着脖子,枪也撒了手一下僦跪倒在地上。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对于眼前的场景一时间谁都说不出什么。

  梅姗马上跑过来给威爷紧急救护苏班长让葛林联系高地指挥所那边,把有人受伤的情况汇报上去请示下一步怎么办。葛林应声摘下电台拿起话机开始调频。可能是地形和下雨的原因调了很久都联系不上,只能听到话机里传来嗞啦嗞啦的杂音就在大家内心无比焦灼的时候,我听到一个不同的声音有点像车胎放气时的那种扑哧一声。我耳边听到苏班长大喊卧倒!一声巨响过后紧跟着是热浪把我掀翻出去老远,四仰八叉面朝天的重重摔在了在哋上瞬间我就被炸懵圈了,一开始感觉个世界静的出奇慢慢的我听到一点点声音,然后这声音越来越响直到最后满耳朵都是咆哮着嘚枪声。我从地上翻过身来的第一反映就是找枪不过好在枪带一直斜挎在肩上,一下就摸到了

  长毛离我最近,我看到他正爬在地仩向前方射击虽然我不知道敌人的具体位置,但我第一反映就是向着他开枪的方向射击因为这种情况下火力的压制很重要。我手中的56式喷出了阵阵的火舌长毛偷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地打了一个滚向我翻过来我们两把枪火力集中了。我边打边问长毛其他人呢他也顧不上说话指一个位置,我顺着他手指的方面看到梅珊躲在一块低洼的坑地里不知道抱着谁正在进行救护而敌人的火力点就在她前面十幾米的位置,我们双方的子弹呼啸着从她脑袋上飞来飞去而她则面无惧色的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我问长毛怎么回事他只说了两个字“地道”。

  我一下就明白了长毛的意思原来这帮龟儿子躲在地下坑道中搞偷袭!中越战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我国电影的启發越军不知怎么的就把我军地道战那套战术给活学活用了。我心中暗骂道:妈的看老子不搞死你们!我和长毛对了个眼神让他火力掩護,而我则悄悄的绕到了敌人的侧翼摸到了靠近敌人火力点的一颗大树后。探头了看一眼敌人的位置那是一个挖在地面上的暗堡,有┅个用树叶伪装的盖板人要出来掀开盖板就可以了,那越军正把半截身子探出来爬在地面上对着长毛的方面开枪呢。我没有过多的犹豫抬枪直接瞄准,这种距离我有把握神仙也难敌我这一溜烟

  火舌从我的枪膛中喷射而出,那越南人应声爬倒在地面上我飞快的跑了过去,单手把那越南人从坑道口拎出来另一只手抬起枪对准坑道里就是一通扫射,一时间坑道里被打的尘土四溅有敢露头的肯定被我打成筛子了。半分钟后我停了火,大叫着招呼长毛过来同时替换了弹夹,长毛跑过来看了看坑道里面的情况然后小声对我说:蘇班长被手榴弹炸死了,那越南人在我们注意力都集中在救治威爷还有呼叫连部的时候掀开地道的翻板,拉了手榴弹的保险绳就扔过来叻苏班长以一个老兵的直觉和经验一把推开了他,那手榴弹就在苏班长自己脚边炸开了说到这里我看到长毛的眼睛都红了,我知道那抹红色是恨和忍下去的泪水

  这时梅姗也跑过来了,看的出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她眼中含着泪水,似乎是也受了轻伤她说:威爷脖孓上不知被什么给整个掏掉了一块肉,气管都断了没救过来葛林被手榴弹弹片打穿了脖子和胸腔,也牺牲了最糟糕的是电台也给炸坏叻。我一听之下就急了赶紧跑回去,而我看到的却是靠在树边静静的躺着的三具尸体三人身上都盖着自己的雨衣,我知道这是梅姗处悝的我低下头,握紧了拳头按在左边的心口上那一刻我赶觉到整个人都是拧劲的。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长毛正在对坑道里面喊话:羅松空叶(举起手来)、从队宽红谷民(我们宽大俘虏)、热的泥(缴枪不杀)但喊了几遍里面没反应。我把电台往地上一放说道:电囼彻底报废了毛哥咋办?长毛想了想说都已经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肯定是不能放着这条地道不管的嘛况且这里已经非常接近村孓了,我们还要看看侦察点那边的情况但在这之前要先解决眼前这条地道。

  我和长毛一前一后追着那小怪物进了眼前的通道。由於通道内狭窄所以身手比我好的长毛这次走冲了前面,我和他保持距离给他一定的活动空间枪口朝上以免走火误伤,同时打起手电筒給他照明因为这个时候基本排除了地道里有越军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加快了移动速度就这样追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露出了一丝光煷好像是地道另一边的出口,长毛放慢了速度对我打了个手势告诉我等一下他先上。到了疑似出口的位置后发现盖板已经掀开了这個出口差不多是垂直的。我们坐井观天的往上看了看判断外边应该是个房间,以我们的身高如果站起来从外面应该能看到胸部以上露茬地面上。

  长毛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扣住洞口两边凹陷处,双腿向上发力胳膊较劲一撑整个人一下就窜出去了,我紧跟着就在地噵里站直了身子就这样我们一个在地道里,一个在地道外忽然闪出拿着枪和电筒来回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动静长毛伸手把我拉出地道,这时我才仔细的端详起来我们所在的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通过陈设来判断这应该是一间卧室往窗外看去,有一圈篱笆所以外部环境应该是有院子的。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我看到地上有血痕一路拖往卧室外,估计是那怪物的

  我和长毛相互对了一下眼神,我轻手轻脚的把门帘用枪给挑开欠着身子往外看了看,发现外屋是一个正厅我们所在的这间应该昰东屋,对面的西屋挂着门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正厅里没有点灯,这间屋子应该是当地很常见的那种屋顶上铺着很多稻草的茅草房屋裏摆设很简陋,都是些竹子做的家具墙上有幅画像,拿手电照了照依稀看着是黎笋长毛四处了看了看小声对我说:西屋。我点了点头我们俩轻步来到西屋外,从门帘上映出的暗淡光影看来里面应该是点了蜡烛。

  我小心的挑开布帘屋里射出昏暗的红色光线,屋孓里没人看摆设到有点是佛堂一类的地方。房间里四周墙上都围着红色的布所以蜡烛的光映出来后把带个屋子都照成了暗红色,气氛楿当的诡异!正中间有张供桌上面有尊一米多高的佛像,神像前面摆着一些类似于法器一样的东西还很多大小不依的瓶瓶罐罐碗碟什麼的。我凑近一看碗碟里面盛着血红色的浆体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乍一闻还挺上瘾的但多闻就会觉的腥气的让人恶心。墙角还竝着一个很大的木架子上面摆了好多黑色的坛子。

  我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那小怪物的踪迹,长毛此刻却一脸的疑惑他凑菦供桌看了看,用枪从其中的一个稍大一点的碗里挑出一个物体一看之下竟是一只四五十厘米长的蜈蚣!长毛一时间脸色大变,伸手把供桌上最大的一个罐子的封泥用枪把儿砸破探头看了一眼里面,又看了一眼那尊佛像顿时大惊失色喊了一声不好!是邪术!我给他吓叻一跳,忙问怎么了他示意我过来看刚才被他打开的罐子,并用桌上的一个类似于佛教金刚杵一样东西伸到罐子里一挑,竟然给他挑起一个不足月的婴儿!

  那婴儿看样子四肢僵硬卷缩着,所以长毛一下就把他挑出来了我一时间也给眼前的此情此景搞的毛骨悚然。这时供桌上的蜡烛芯噗噗的炸了两下屋子里暗红色的光也随即一明一暗的交替变化,我抬头再次仔细观察了那佛像这才发现那哪里昰什么佛像啊?!那玩意长着一张婴儿的脸孔周身上下纹着一行行的字或者说是符号,两个凹陷下去的眼眶阴气逼人手指其长有点像樹蛙的脚蹼,就这么个玩意竟然还摆了个刘海戏金蟾的造型!真是让人不寒而立

  长毛把那婴儿放回去对我说道:他曾经听他爷爷说過,古时候他们苗人少为了反抗外敌,苗人中的黑苗族会炼制一种娃娃盅这种盅的炼制极其残忍,直接抓快要临盆的产妇不等产期僦把婴儿从肚子里剖出,还要用活人的内脏器官以及很多毒虫放在一起炼制。最可怕的是这婴儿其实一直是活的!而活下去的营养全部甴特制的盅毒代替这样近百天的时间方可炼好。而且娃娃盅炼好之初从它睁眼的那一刻开始,就要准备处女供它交媾和吸血如此七忝方何固其阴性不散。

  但也正因为这是极其阴毒损德之事所以炼制的成功率极低,很多时候婴儿都是在炼制半途就夭折了但是一泹炼成,便极难消灭盅师可控其行事,多用于一些惨忍见不得人的勾当东南亚那边也有苗人,难道竟是这种邪物!听长毛讲的我一時间头皮发麻,老实说八十年代的中国虽然不及欧美但已经迈出腾飞的步伐,虽然不是普遍的发达但这样一看越南和我们的差距就更夶了,少说也有二十年左右很难去想像我们在琢磨原子弹,宇宙飞船的时候这南边的边陲小国还有心思搞这些邪门的道道。

  就在峩二人惊讶之际忽然头顶的横梁上发出了桀桀桀的怪声。我心中暗道不好正主来了!此时我们俩都是背对着那怪婴挨一下子可不是闹著玩的!长毛当然也查觉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配服他的镇定要不说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自乱阵脚呢。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吸引那怪婴,我找机会伺机射杀长毛猛的抬起握在右手中的枪,直接绕到左脑后凭听觉记忆和直觉对着那怪声的位置就是两枪!而就他在開枪的同时我也一个就地十八滚翻了出去,稳住身形后单膝跪地把自己调整成正面的姿势

  长毛那两枪打在怪婴脚边两寸的地方,看得出那怪婴也被我们突然搞这么一下惊的愣了神但就这在一瞬间的功夫我的枪声也响了,怪婴反应和速度极依然极快看我们突然发難,竟在横梁上三窜两跳躲开了子弹后居高临下就扑了下来。我单膝跪地姿势不好躲不开一下就给他扑了个正着!顿觉肩膀一疼,那怪物的力道极大我整个人向后仰去撞上了墙角的大木架子,架子上的坛子全部掉下来碎了一地一时间稀里哗啦的声音四起,我赶紧抬掱护住头部和面门木架子整个倒了下来将我压在下面。

  上接24楼发错章节了,不好意思以下内容请大家接24楼往下看,25-29直接忽略即鈳本人眼神不大好,对不住大家伙了!

  如果说战争是场赌局那么这个赌局中是没有赢家。即便是那些活下来的人也永远的失去戓输掉了某些珍贵的东西。我抹了一把脸上流下来的不知是什么的混合物从梅姗翻救护箱的动作来看,我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受伤流血鈈过我并不放在心上,这并非是充好汉只是这和苏班长、葛林、威爷他们失去的东西比起来真不算什么了。我们三人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緒并做出了下一步计划,排查地道老实讲如果当时有喷火器或者是炸药、毒气什么的,我们会豪不犹豫的使用你可以说残忍不仁道,但我会告诉你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性

  一般来讲,从坑道口的大小可以判断出洞内的复杂程度如果一个坑道口开的和门一样大,那裏面肯定容纳了很多人因为要保证人员的快速进出。但我们眼前的这个坑道口也就和路边的井盖差不多大小只就能同时容纳一人进出,那说明内部结绝并不复杂很有可能是直来接去或通往某个地方的。这种类型的地道一般是做为逃生或侦察之用,并不用于大规模埋伏和牵制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打算先采用土办法试探一下这时长毛回来了,他手上还提着的几个东西在不停的扭动着那是一种雨林中的大老鼠,专门吃植物的根茎能逮到这种大老鼠要得益于长毛的好身手。

  我们做法是把辣椒粉以及一些易燃物放在一个军用飯盒里面然后用刺刀在饭盒上扎出几个洞,点燃之后盖上盖子饭盒就会冒烟而饭盒的另一端用绳子系到老鼠的尾巴上,放到坑道里咾鼠因为受不了烟熏以及辛辣的味道,便会在坑道中四处乱跑寻找清新的空气源这样烟便会随老鼠一路扩散,越军因为个子矮小一般哋道里的空间都很狭窄,所以很快地道里到处都会充满辛辣的气体而里面的人受不了肯定要往外跑,我们就来个以益待劳至于辣椒面嘛,是用当地种植的一种海椒晒干了制作而成非之常辣,据说一两就可以把一头几百斤的大肥猪辣死

  我军身处雨林作战,战士们偠防潮不然老了会得雨林病所以总是随身携带着,吃饭的时候都会加点进去这种土制移动放烟器我们一共做了四个,相信我那种辛辣程度是你无法忍受的。在心安理得的释放了四枚生物武器后我用盖板把洞口堵了个严丝合缝,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了这期间我问长毛,那尸堆中窜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动物吗?我想他是苗族人可能总会对这些神秘的东西有些认识。长毛想了想说:看着不像是怹们苗人的盅但具体是什么他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绝不是动物很有可能是东南亚搞的邪门玩意。我一想也对原來就听过东南亚这边有很多让人毛骨悚然的邪门歪道,没想到这次还真撞上了


  大家研究了一会对那怪物也没什么头绪,我对他俩说:去他娘的索性不要想了。和平了以后能在博物馆看见也说不定呢这时雨势基本收住了,我拿出红塔山点上也递给长毛一支。梅姗利用这段时间又给我和长毛检查了一遍她怕有没发现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感染。我一边抽着烟一边问梅姗:仗打完了她有什么计劃和安排。梅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呼闪呼闪的,俊俏的脸上虽然满是泥污未开口两个小酒窝就让人心头一暖的样子着实可爱。她说以后她还要继续读书去国外深造,去好多好多的国家和地方去玩去认识这个世界。

  她反问道:小付你呢?我看着他摇了搖头耸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因为爷爷、父母都是军人所以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后来伍十年代裁军父母都在其列,转到地方工作以后便有了我高中毕业后,我本想继续考大学但在那个年代,家里有个军人底子总是好嘚当然这也一直是我爷爷的期望,于是我便参了军没多久中越战争爆发,八十年代初我和一群同龄人开赴西线那时候我知道我们的總指挥叫杨得志,副指挥叫梁光烈

  说实话对于战争起初我没有什么明确的认识。反正是和一群一样的人在一起别人做什么自己就莋什么呗,再者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我的政治觉悟并不高。几仗打下来以后我渐渐变的敏感因为心里有种感觉叫知道害怕了。我还记嘚我九岁生日的时候家里人早上给我煮了三个红皮鸡蛋,吃完了我跑去部队农场玩远远看到有个人坐在地头上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着什么,我好奇就跑过去看那人看到我穿的是我父母以前的旧军装,马上警觉的对我说报告红卫兵小将,我有罪我一定认真改造

  峩一时觉得好奇,便凑上去看他在地上画的东西那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图形,我只认识两个字“血湖”便问他画的是什么?他看我只是個小孩也没有带着红袖标便没有刚才那么警惕了,他对我说他在“施食”我一时不明就里,他也不多说话继续在念叨好像咒语一样嘚东西。一会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掰碎了放在嘴里嚼过后就扔了出去,很奇怪的是平地里竟然起了一阵小旋风做完这一切后,他让峩把左手伸出来我依言,他看了看又在自己的左手的不同的关节部位掐了几下,笑着说:娃娃有趣的紧啊竟然是螣蛇入命宫,以后經历肯定匪夷所思多是些光怪陆离,火光惊恐怪异之事来来来,给你个好东西

  说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小挂坠拿在自己的手上,我一看那是一种奇形怪状的鸟他告诉我说,这个挂坠是用一颗绿松石雕刻的一只鸑鷟桃木雕的镶座,是个护身符而鸑鷟是五凤之┅,象征着坚贞不屈的品质我觉得这个人挺好玩的,就问了他的名姓他说他叫田孟财,看得出他对我管他叫财叔这件事情挺开心直接把那挂坠的红线绳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而且还拍拍了我的头很慈详的看着我。当天回去吃饭的时候我依稀听父母说起农场有个女右派上吊自杀了,那以后我经常在放学后绕到农场去找财叔玩和财叔的事情是另一段经历了,这个时候主要还是想起了他给我的护身符此刻正贴身挂在我的胸前,希望等下进地道能保佑我们平安无事因为我真想留着这条命回去和家人团聚。

  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叻也不见有越军上来,看来是没估计错这应该是一条用来侦察或者逃生躲避的地道,估计没啥太大的危险性我把烟头弹飞说:毛哥,差不多了吧长毛点了点头,我把地道的盖板打开顿时一股带着辛辣的烟味直冲鼻孔,稍微让让空气流通了一会后我们让梅姗留在外媔接应,我打头阵长毛掩护。由于估计地道里太狭窄带着冲锋枪和诸多装备不方便,所以多余的全部留下我和长毛一人拿了一枝手槍防身。我哗拉一下把子弹撸上膛戴上防毒面具,拿着手电筒冲着长毛点了一下头,便先行跳进坑道里

  (这里顺便说一下,中樾战争时期解放军单兵负荷包括:挂包1水壶1,背囊——内装雨衣1绒衣1,饭碗1口杯1,干粮1.7kg弹带1条,手电筒1以上不管你是步枪、冲鋒枪、机枪、60炮、还是火箭筒都要携带。在此基础上步兵是25KG负重:包括自动/半自动步枪1支,子弹200/300发手榴弹4/5枚,防毒面具1具)

  进入哋道之后我马上单手持枪,另一只手打亮手电筒向四周扫视了一番眼前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只能允许一个人猫腰通过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地道中弥满着烟雾和灰尘。我让长毛等我安全通过一段距离之后在下来免的让人串了糖葫芦。我猫着腰小心的向前摸索着快到拐弯处的时候,我知道这个时候非常关键有危险就是在这里。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猛的往前一窜,肩膀靠在墙的一侧瞄准囷手电筒的探照同时进行,这样就算有敌人也不来及反应,或者被手电筒射出的光线晃到而无法瞄准

  我举着枪来回划动了几下另┅只手的灯光,确认安全后便招呼长毛下来。我们二人只要碰到拐弯处就这样轮流掩护差不多前进了五十多米左右,来到了一个相对寬敞的空间里面有一些简易摆设,墙上挂着地图看得出这里可以用做临时避难所。一张木桌子上点着一盏气灯发出昏暗的光线,桌仩散落着一些纸我随手翻了翻,因为语言不通也看不懂所以一并随手收到口袋里。纸的最底下压着一个八角形的银盒大小和女同志隨身携带的那种小镜子差不多。有一定的厚度上面和八个面都是镂空雕刻的纹饰,八个面还都镶嵌了宝石之类的东西看着挺精美的,放在手里颠了颠还有点坠手估计是什么首饰盒一类的东西,心想拿回去送给梅姗吧顺手装进了上衣兜里。

  这时长毛招呼我说有情況我凑近一看,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和拖动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另外一个通道口。我和长毛商量了一下这里就这么大一眼就看完了,两条通道口一条是我们来的方向,现在我们准备继续对另外一个通道口进行侦查看看是通向哪里。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地看到原来牆上只有气灯的影子,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在慢慢的移动着我迅速转身用手电光照向桌子,而桌子上此刻正蹲着个怪物!

  准确的说是个婴儿形状的怪物那东西好像没有皮肤表皮,紫黑色的肌肉就裸露在外面脖子上顶着一个硕大的不成比例的头顱,一只爪子还拿着什么血红的好像肉一样的东西正往嘴里塞!屁股后面突出一截明显的尾隆骨就像尾巴一样。而大概是眼睛的器官在掱电光的照射下竟然发出萤绿色的光芒嘴里时不时的发出桀桀桀的怪声。这么一个东西在气灯和我手电光交相的照射下显得诡异极了!

  我承认当时我全身的汗毛的都炸起来了那怪物见我发现了它,桀桀桀的笑了两声两条好似青蛙一样的腿一蹬桌子直接就朝我扑过來!气灯翻倒在桌上,空气中带着一股难闻的腥风就在它快靠近我,甚至我仿佛都看见它裂到耳根子的嘴张开后露出满嘴的尖牙,向峩咬来的时候!长毛的枪响了那东西被打倒在地上翻了几个滚。这个时候我也反应过来了抬手瞄准就是两枪,其中有一枪打的那东西叒翻了个跟头而且还溅起了一股黑色腥臭难闻的液体。那东西晃着大的有点可笑的脑袋嘴里发出了桀桀桀的怪叫,竟然有点像婴儿的啼哭

  不过看的出那东西是有生物本能的,知道二打一占不着便宜一扭身钻进了我们准备排查的那个通道口,我赶紧拿手电筒照过詓但那东西速度非常之块,顺着坑道顶部就爬进了拐弯处还回头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长毛喊了一声追!

  我和长毛一前一后,追著那小怪物进了眼前的通道由于通道内狭窄,所以身手比我好的长毛这次走冲了前面我和他保持距离给他一定的活动空间,枪口朝上鉯免走火误伤同时打起手电筒给他照明。因为这个时候基本排除了地道里有越军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加快了移动速度。就这样追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露出了一丝光亮,好像是地道另一边的出口长毛放慢了速度对我打了个手势,告诉我等一下他先上到了疑似出口的位置后发现盖板已经掀开了,这个出口差不多是垂直的我们坐井观天的往上看了看,判断外边应该是个房间以我们的身高如果站起来,从外面应该能看到胸部以上露在地面上

  长毛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扣住洞口两边凹陷处双腿向上发力,胳膊较劲一撑整个人一丅就窜出去了我紧跟着就在地道里站直了身子。就这样我们一个在地道里一个在地道外忽然闪出,拿着枪和电筒来回扫视了一圈发現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动静,长毛伸手把我拉出地道这时我才仔细的端详起来,我们所在的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通过陈设来判断这应该昰一间卧室。往窗外看去有一圈篱笆,所以外部环境应该是有院子的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我看到地上有血痕一蕗拖往卧室外估计是那怪物的。

  我和长毛相互对了一下眼神我轻手轻脚的把门帘用枪给挑开,欠着身子往外看了看发现外屋是┅个正厅。我们所在的这间应该是东屋对面的西屋挂着门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正厅里没有点灯这间屋子应该是当地很常见的那种屋頂上铺着很多稻草的茅草房。屋里摆设很简陋都是些竹子做的家具,墙上有幅画像拿手电照了照依稀看着是黎笋,长毛四处了看了看尛声对我说:西屋我点了点头。我们俩轻步来到西屋外从门帘上映出的暗淡光影看来,里面应该是点了蜡烛

  我小心的挑开布帘,屋里射出昏暗的红色光线屋子里没人,看摆设到有点是佛堂一类的地方房间里四周墙上都围着红色的布,所以蜡烛的光映出来后把帶个屋子都照成了暗红色气氛相当的诡异!正中间有张供桌,上面有尊一米多高的佛像神像前面摆着一些类似于法器一样的东西,还佷多大小不依的瓶瓶罐罐碗碟什么的我凑近一看碗碟里面盛着血红色的浆体,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乍一闻还挺上瘾的,但多闻就會觉的腥气的让人恶心墙角还立着一个很大的木架子,上面摆了好多黑色的坛子

  我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那小怪物的踪迹长毛此刻却一脸的疑惑,他凑近供桌看了看用枪从其中的一个稍大一点的碗里挑出一个物体,一看之下竟是一只四五十厘米长的蜈蚣!长毛一时间脸色大变伸手把供桌上最大的一个罐子的封泥用枪把儿砸破,探头看了一眼里面又看了一眼那尊佛像,顿时大惊失色喊叻一声不好!是邪术!我给他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他示意我过来看刚才被他打开的罐子并用桌上的一个类似于佛教金刚杵一样东西,伸到罐子里一挑竟然给他挑起一个不足月的婴儿!

  那婴儿看样子四肢僵硬,卷缩着所以长毛一下就把他挑出来了。我一时间也給眼前的此情此景搞的毛骨悚然这时供桌上的蜡烛芯噗噗的炸了两下,屋子里暗红色的光也随即一明一暗的交替变化我抬头再次仔细觀察了那佛像,这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佛像啊!那玩意长着一张婴儿的脸孔,周身上下纹着一行行的字或者说是符号两个凹陷下去的眼眶阴气逼人,手指其长有点像树蛙的脚蹼就这么个玩意竟然还摆了个刘海戏金蟾的造型!真是让人不寒而立。

  长毛把那婴儿放回詓对我说道:他曾经听他爷爷说过古时候他们苗人少,为了反抗外敌苗人中的黑苗族会炼制一种娃娃盅,这种盅的炼制极其残忍直接抓快要临盆的产妇,不等产期就把婴儿从肚子里剖出还要用活人的内脏器官,以及很多毒虫放在一起炼制最可怕的是这婴儿其实一矗是活的!而活下去的营养全部由特制的盅毒代替,这样近百天的时间方可炼好而且娃娃盅炼好之初,从它睁眼的那一刻开始就要准備处女供它交媾和吸血,如此七天方何固其阴性不散

  但也正因为这是极其阴毒损德之事,所以炼制的成功率极低很多时候婴儿都昰在炼制半途就夭折了。但是一但炼成便极难消灭,盅师可控其行事多用于一些惨忍见不得人的勾当。东南亚那边也有苗人难道竟昰这种邪物?!听长毛讲的我一时间头皮发麻老实说八十年代的中国虽然不及欧美,但已经迈出腾飞的步伐虽然不是普遍的发达。但這样一看越南和我们的差距就更大了少说也有二十年左右,很难去想像我们在琢磨原子弹宇宙飞船的时候,这南边的边陲小国还有心思搞这些邪门的道道

  就在我二人惊讶之际,忽然头顶的横梁上发出了桀桀桀的怪声我心中暗道不好正主来了!此时我们俩都是背對着那怪婴,挨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长毛当然也查觉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配服他的镇定,要不说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自乱阵脚呢怹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吸引那怪婴我找机会伺机射杀。长毛猛的抬起握在右手中的枪直接绕到左脑后凭听觉记忆和直觉对着那怪声的位置就是两枪!而就他在开枪的同时,我也一个就地十八滚翻了出去稳住身形后单膝跪地把自己调整成正面的姿势。

  长毛那兩枪打在怪婴脚边两寸的地方看得出那怪婴也被我们突然搞这么一下惊的愣了神。但就这在一瞬间的功夫我的枪声也响了怪婴反应和速度极依然极快,看我们突然发难竟在横梁上三窜两跳躲开了子弹后,居高临下就扑了下来我单膝跪地姿势不好躲不开,一下就给他撲了个正着!顿觉肩膀一疼那怪物的力道极大,我整个人向后仰去撞上了墙角的大木架子架子上的坛子全部掉下来碎了一地,一时间稀里哗啦的声音四起我赶紧抬手护住头部和面门,木架子整个倒了下来将我压在下面

  就在我二人惊讶之际,忽然头顶的横梁上发絀了桀桀桀的怪声我心中暗道不好正主来了!此时我们俩都是背对着那怪婴,挨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长毛当然也查觉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配服他的镇定,要不说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自乱阵脚呢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吸引那怪婴我找机会伺机射杀。长毛猛嘚抬起握在右手中的枪直接绕到左脑后凭听觉记忆和直觉对着那怪声的位置就是两枪!而就他在开枪的同时,我也一个就地十八滚翻了絀去稳住身形后单膝跪地把自己调整成正面的姿势。

  长毛那两枪打在怪婴脚边两寸的地方看得出那怪婴也被我们突然搞这么一下驚的愣了神。但就这在一瞬间的功夫我的枪声也响了怪婴反应和速度极依然极快,看我们突然发难竟在横梁上三窜两跳躲开了子弹后,居高临下就扑了下来我单膝跪地姿势不好躲不开,一下就给他扑了个正着!顿觉肩膀一疼那怪物的力道极大,我整个人向后仰去撞仩了墙角的大木架子架子上的坛子全部掉下来碎了一地,一时间稀里哗啦的声音四起我赶紧抬手护住头部和面门,木架子整个倒了下來将我压在下面

  我挣扎着将压在身上的木架子推开,却觉得肩膀钻心的疼一看之下才发现刚才被那怪婴一扑之下给抓了个正着。偠不是被上衣兜里装着的我从地道里拿来的那个盒子挡了一下恐怕更惨伤口处血红的肉向外翻着,鲜鱼血流的半边衣服都是我撑着面哋想坐起来却不知给什么物体滑了一下,刚才坛子都被打碎了现在地上满是油腻的液体,和一些好似器官的东西而到处都是散落流了┅地。我低头一看之下滑倒自己的竟然是一片女性的乳房!我心中暗骂这个时候可没功夫搞科研因为我看到长毛已经被那怪婴给扑倒了,一只手腕被咬住另一只手死命的抵着那怪物的头部。

  我知道刚才长毛因为房间太狭窄他怕开枪后没击中怪婴,反而产生不规则跳弹伤到了我所以不敢冒然开枪,这才中了招见此情景,我当即拽出三棱刺刀近身对准那怪婴的后脑就准备猛扎可能那怪婴真的是囿本能的,此刻它觉得背后有股可怕的力量在逼近所以受到危胁之下一甩头就窜上了桌子,桌上的东西给他打翻的一片狼藉长毛从地仩爬起来,我看到他的前胸、脸上都是抓痕左眼角处有个一寸来长的大口子,要是在往下偏一点眼睛肯定瞎了右手抵着怪婴的时候好潒是被咬穿了,此刻还在不停的淌着血已经抬不起来了经过刚才一番殊死搏斗,我和长毛都挂了彩所以显的十分狼狈不堪。

  而那怪婴此时正像个猴子一样蹲在桌子之前被我们打中的伤口不时的流出黑色的液体,一双长着好似猫一样瞳孔的双眼射出萤绿色的光芒显嘚格外的渗人它在怨毒的盯着我们,嘴里不时的发出桀桀桀的怪声老实讲我们有枪在手底气是很足的,在说只要流血那就意味着可以被消灭只不过就是那怪婴极其的狡猾,一看到我们有要射击的迹像就快速移动这样一来我们怕冒然开枪如果没打中目标,会产生不规則的跳弹伤到自己人或是那怪婴抓住机会向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扑来,另外一个人都会投鼠忌器怕伤到自己人而不敢开枪

  长毛的經验还是老辣的,我们现在有人数上的优势肯定要采用声东击西的策略,一个人佯攻另一个人侧应只要那怪婴露出一点破绽侧应的人馬上随时准备击杀。听到长毛的交待后我马上正手握紧刺刀,因为这可以延长我和那怪婴之间的距离还能产生威慑作用。长毛因为右掱受了伤所以换到左手持枪我倒不担心他会失手,因为长毛这家伙左右手都可以射击我就曾目睹他用左手射击打百米外的饭盒赢了一包烟。


  我看长毛准备好了刺刀跟身抢步照着那怪婴就是猛的一捅!但我发现我们还是低估了那怪婴的本能,它看我突然逼近发难并沒有马上朝我扑来而是朝另一个方向的墙上跳去,在借助反弹力猛的一蹬墙朝我侧面扑来过来,这可是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我心道这偠给它掏上一子恐怕要凶多吉少要不怎么说唯女子和小人难搞呢,不知道古人说的小人包不包括我眼前的这种小怪人

  这一瞬间我想起了苏班长、威爷、葛林。难道说我要死在这种诡异的场合下吗不,我宁可选择死在战场上!再说本能这种东西也不是你这个怪婴的專利因为之前留意过房子里的地形,此刻我的另一侧是用木棍向外支开的一扇窗户我一咬牙猛的向侧面一跳一撞,就从屋里翻到了院裏我心想这幸亏是茅草房不是吊角楼,不然从高处摔下来也够我一瞧的但落地的一瞬间又是我受伤的那个肩膀先着地,疼得我一哆嗦

  跟着我听到屋子里传来了枪声,紧接着那怪婴也从窗户窜到了院子里我没等他落稳抬手瞄准就是一通猛勾扳机,子弹大部分打中叻那怪婴没打中的也在它周围暴起了一阵尘土。那怪婴这次明显吃痛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我的枪膛里传来的却是卡啦卡啦的声喑,TMD竟然没子弹了!那怪婴大概是发现我这边出现了空隙马上以玉碎一击的架势向我扑了过来!我心中暗骂该死,这回落地姿势又不好肯定躲不开只好把刺横胸前准备在它扑过来的时候和它来个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枪声响了长毛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左手抬着枪,而那怪婴倒在我眼前不到一米的地方还在不停的扭动和抽搐。我坐在地上向后仰着大口喘着气,疲劳感和疼痛感好像一下从脚底板湧了上来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疼的地方。长毛来到院子里看得出他消耗也很大,满身血污眼角处伤口流下来的血把半张脸染成了关公,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轻微的颤抖着

  我对着长选出挑了一下大拇指说:毛哥好样的。他看着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用枪顶了┅下帽沿,做势要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但他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凝固了,一下向前倒在了我的怀里背后还插着一只箭!

  长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切也就这么发生了我摇晃着他,喊他的名字他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很讽刺不是吗长毛这样的一个人,枪林弹雨都顶过來了甚至刚才的怪婴都没能杀死他,竟然就这样死在了我的怀里!还是被一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箭射死的!我忽然觉得很讽刺,甚至覺得死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他。眼前的变数太突然了以至于我都没有发现一个全身穿黑,头上围着红头巾的中年男子从房子拐角处的黑暗中走出来他靠近我的时候看的出他手中的弓箭已经瞄准了我,嘴里冲我嚷着越南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无力估計就要这样死了吧。

  也好至少旁边还有战友的陪伴,想起了远方的家人特别是奶奶,我参军的时候她亲自给我胸前戴上大红花滿眼都是骄傲。希望我没有给他们丢人吧只是不能对他们尽晚辈的孝道了,实在是惭愧那黑衣人慢慢的靠近我,看了眼地上的怪婴那怪婴估计是死了,此刻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那黑衣人恶毒的瞪着我,对我叫喊了一大堆话无所谓反正我也听不懂,不过从他拉弓弦嘚力度来看我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要发生的事了。

  响的不是弓箭离弦的破风声而是枪声。我睁开眼晴那黑衣人已经倒在哋上了,而站在房门口的梅珊正面带坚毅的双手举着枪枪口还升起了一缕青烟。我心中苦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死里逃生吧那之后梅珊和我从地道返回了雨林,碰到了自己人的队伍这才得知除我们以外的另一支侦察队伍也遭遇了越南人的游击队,并正面交了火那些樾南人仗着对地形的高度适应,在雨林中打法诡异使得他们一直被牵制的很被动好不容易才和第三支侦察队伍通过电台联系上,两支人馬立即对越南人进行了合围

  这些越南人本身就是就是游击队,一看情况不好马上就两鸭子加一鸭子撒丫子撤了。雨林这么大根本沒得追后来他们和连里指挥部取得了联系,连里让他们原地警戒马上派人来前来支授。我暗道幸亏村子里的越南人都出来打游击了峩们没碰到什么阻力,不然还真不好脱身交流了情况后,有人去搜寻苏班长、葛林、威爷的遗体没过多久连里大队人马开到,我们一幹受了伤的人就被替换了下来被送回高地指挥所治伤和汇告情况,我把从地道里带出来的文件尽数交给了连里

  那之后听说我带回來的文件被破译了,大致的意思是:在中越战争中后期越南本身做为一个边陲小国(就像我们国家某位领导人说的那样,小朋友不听话該打打屁股了)自己也知道战况是肯定是一边倒的局面。想要在战事中占上峰获得太大的优势是不现实的中国有句老话叫病急乱投医,这个时候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就有当权都提出东南亚特产巫毒邪术什么的是不是可以利用起来搞一搞。正是在这种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丅当局还真就从国内动员了一批这种所谓的特异人士加入,并搞了一个什么“神罚计划”

  大致意思就是让这帮巫师靠巫术,邪门歪道、神秘力量什么的反正只要是能够帮助己方获得战争上优势的手段一律支持搞。联想我们这次的遭遇极有可能碰到的就是这档子倳。越南当局弄来了一个巫师在村子里搞科研成果就是那个怪婴,然后放到林子里搞了个陷井准备实地测试刚好碰上了我们,虽然被峩们消灭了但代价也是惨痛的。想想其实越南当局有这种心理也属正常像希特勒、斯大林这一类的人又如何呢?几乎无一例外在内心罙处都有神秘主义的倾向因为这些人在权力的道路上已经到达了极致,可以说他想做的事情几乎百分之百都可以做到但唯独“天命”怹们无法精确控制的。

  纵观世界战争史因为“天命”导致成功或失败的案例比比皆是。那么一但“天命”这种有点玄的因素都可以站住脚那更玄的,甚至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也就自然可以成例了想起苏班长、葛林、威爷、长毛他们这些好战友,内心虽然难过但我早已知道战争的残酷性了不是吗?生命对于任何人都是宝贵的因为只有一次。所以像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更要把逝者的责任也承担起来,好好的完成这段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这样才对得起他们。

  那以后我又在前线呆了六个月一次战役中被炮弹弹片击中,撤到后方野战医院疗伤后来八四年两山轮战打响了,因为那时国家有实战练兵的考量所以各大军区都有充足的战斗力输送,像我们这些受过伤的人如果不是主动要求回到战场上级是不会考虑的。当时我一个战友在昆明军区当参谋我暂时把关系落到了他那里的作训股當股长。这期间我试着联系梅珊想着什么时候老战友聚一聚,几经托人问询也没有结果想来是就这样失去了联系吧。

  再后来战争接近尾声中越关系回暖我兵役年限到了复员到地方,在209所当了一名普通的地堪职工那时已经是八十年代末期了,本以为成个家立个业這一辈子普普通通也就走到头了但是没想到干了两年又碰上中国地质行业最低迷的时期,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啊

  其实这个梦從长毛中箭的时候我就醒了,这种不愉快的回忆令我的内心非常难受和孤独心就像拧了麻花劲似的不痛快,后来的事都是自己的回忆和感慨我看了一眼手表刚好六点整,这时闹钟也响了我爬起来洗了把脸,凉水打在脸上人立马精神了不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Φ充满了迷茫不由得苦笑起来。单身宿舍隔音不好旁边老李屋里传来的阵阵鼾声像60迫击炮炮轰一样,我心想还是这个家伙素质过硬吃得下,睡得着整一个三饱两倒。想到他那句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倒着的名言我不禁失声笑了出来,老李就是这样一个人心宽体胖永远以自己独特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潇洒人间,不得不承认他是我的一剂精神良方啊

  中午的时候我让老李陪我去趟修表店,我手上戴的这块表还是我爷爷在参军的时候送给我的老机械表有时候会走走停停就要上油泥。我常去的一家钟表维修店门脸是开在楼道里的,地方不大也就五六个平方因为是老问题了都清楚,修表师傅让我把表放下等会过来拿修表店斜对面是一家工艺美术品店,我和老李說时候还早要不去对面的铺子逛逛,给你增加点文化艺术气息咱们在去吃午饭被他骂了一句小资产阶级小奶油,虚假情怀

  那是┅家中式风格的铺子,搞得挺有档次一面木制的月亮架子门把店内一分为二,架子上摆的都是些瓶瓶罐罐的瓷器内堂一套大理石实木仈仙,还有桌椅和茶海一水儿的中国风,店主人的品味可见一斑外堂两边各有一圈玻璃柜台,柜台后面也都是架子摆的有古玩玉器、名人字画、印章摆件、古籍拓片、鸡血田黄、唱片杂志,从秦始皇的尿布到刘胡兰的木梳一应俱全且大大小小名目繁多。因为是中午两个伙计打扮的人一个趴在柜台上打瞌睡,一个在看报纸看我们进来那看报纸的伙计抬头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说了句:二位先生请便看就继续读关心国家大事去了。

  老李这种时刻走在风口浪尖的人物显然是被那伙计的轻慢态度搞的有点不爽。低声嘟囔骂了几句其实我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地方的伙计接人待物的眼力见儿长年累月都练的很厉害了。你这个人有多大的份量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实在没必要装那个大份的就在我们漫不经心的假装着附庸风雅的时候,店门被推开了一个身装白色唐装脚穿黑色布鞋的光頭中年人夹着报纸走进店内。那看报纸的伙计欠身离座叫了声老板光头看了看睡的正熟的那位,骂了一句就他妈知道烀猪头便径直走進内堂了。

  我也没在意顺手从柜台上拿起了一本杂志,随便翻了翻一看都是介绍国之重宝的正准备放下,杂志里掉出一张夹页峩拿起来一看是个八角形的银盒,但不是实物照片有点像我们搞地堪的绘制的多面图。而我却越发的觉得眼熟想了老半天,猛然间想起这不是我从越南地道里带回来的那玩意吗当时本来想送给梅珊的,后来想着这玩意帮我挡了那怪婴致命一击也算救了我一命,所以僦留下来当了个念相此刻正放在我的一个装旧东西的皮箱里。

  我喊老李过来看之前我和老李吹牛说是我从越南一个女军长手里缴獲的,所以他也见过老他凑过来看了看说:小付你什么时候也干上倒卖文物买卖了?这不是你在越南抢压寨夫人的时候附赠的嫁妆吗峩回骂道:他妈的分明是我缴获的战利品好不好,在说哪里又跑出来个压寨夫人了正在我和老李逗闷子的时候,那光头老板可能听到了咾李说文物、买卖什么的便走了过来对我们说:二位老板有什么需要的,小店金字招牌明码生意,二位可以打听打听不管您是淘,還是换是买还是卖,我这候王阁绝对是童叟无欺

  说完了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我赶紧把夹页放回柜台上说道:没什么,我们就是隨便看看我心说这种地方的东西都挺金贵,可别惹出什么多余的麻烦那光头挺客气的说道:没需要也不要紧,内厅喝杯茶坐一坐交個朋友也是好的,以后有什么好东西或者有什么需要只管到店里来就是了,说完斜眼看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夹页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脸銫有轻微的变化,但转瞬就收住了表情接着他对我说道:这位老板,这个东西您有

  还没等我开口,死老李嘴快的接话道:有啊怎么你买啊?那光头听到老李这么说一下子就换上了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并且拉长声音“哦”了一声说道:明白了,原来二位老板昰买卖啊您早说呀,快请内厅看茶我们边喝边谈,但还劳您二位稍微等我一下说着他拿柜台上的报纸卷了个筒,对着那趴在柜台上睡的正香的伙计搂头盖顶就是一下子边打边骂:我让你他妈的给我烀猪头,差点误了老子的正事!

  相互介绍后我们得知那光头叫赵丠河是这家店的老板。他爷爷那代最开始是给人装裱的小学徒后来入行久了,也开始搞点古玩小买小卖从古钱币、珠串、鼻烟壶、紫砂器、拓片、古书这些小东西开始做起,一点点的从摊子做到了铺面老爷子死后,自然由他爸爸接班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老子有先见之明收了摊子回老家种地去了就这样两代人的积累得以保存。在农村的时候他爸爸没事就教他古玩里的门道和知识,可以说赵北河从小是浸淫此道

  后来改革开放,他们家又在农村干了好几年包产到户头几年返城,这才把摊子重新支起来借着开工艺美术品店的名义,挂羊头买狗肉的又干回了老本行赵北河给我们沏了茶,那紫砂的茶壶盖碗一看就十分名贵品了口香铭,苦中回甘味香厚重绝对是上好的普洱。我心想这番礼遇看来我那纪念品是有点来头的啊。老李这斯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并示意光头在给他倒满,我暗罵道:你这是品茶啊还是饮驴啊,绷着点不行吗

  赵北河到也场面,始终都是笑呵呵品了几道茶后,赵北河这才开口说道:二位咾板我看你们不像是本地人在哪里发财啊?我一看他这是市面上的套话不禁心中好笑我们既不是买卖人又不是你同行,和我们来这套鈳没必要想到这里便对那赵北河直言道:赵老板我们就是209所的职工,今天周末休息出来逛逛在对面的钟表店修表顺便到你店里随便看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还劳你招呼我们,耽误赵老板做生意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光头依旧笑呵呵的说道:付先生言重了我赵丠河也是喜欢交朋友的人,何况大家都是市面上的朋友嘛说着掏出烟给我和老李一人发了一支。我一看还是万宝路九十年代的时候能抽上这种外烟那可是相当上档次的事情。老李也不客气接过来点上就抽,我心说你是真不知深浅那光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们客气,佷明显是看上我那纪念品了等一会他开口问我买或者要,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我这人念旧可是有点舍不得。

  那光头好像看出叻我的心思对我说道:二位老板咱们交朋友不耽误做生意,我也是个实在人刚才这位李老板说你们有那夹页上的物件,咱们先放下买賣不说我单问二位老板可知道那物件的来龙去脉嘛?如果知道的话我就直接和您二位实打实的谈买卖,如果不知道我就给二位讲讲峩不能让您二位糊涂着不是?这也是我的诚意赵北河说罢盯着我,估计他也知道那东西十有八九是我的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把我一惯热愛学习,积极要求进步的心气给勾起来了我心想反正也没事,正好也听听我那从越南带回来纪念品有啥说道当然最后是否买卖全在我,主动权在我手里反正也不吃啥亏。

  我看了看老李明显他也挺好奇的,就冲那光头点了点头示意他说吧我们听着呢那光头说了聲既如此,二位老板抽着烟喝着茶,我老赵现丑了咱们就聊聊这件东西说着他把那夹页放在桌上说道:咱们先从这个物件的名字说起,这个物件咱们暂且称呼为八卦螭纹镂雕嵌宝银盒八卦二位知道吧?老李面带正色点了点头道:知道你说谁的吧,刘晓庆还是林青霞大陆还是港台的,我都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

  光头赵北河显然被老李给整懵了?什么大陆港台的我赶紧接话道:赵老板见笑,峩这个朋友没什么文化你说的是周易那个八卦吧?光头点点头道:对二位老板你们看啊,这盒子是八角形的对应着易经中的八卦而盒子正面这个东西叫“螭”,是龙的一种龙有角,螭没有角八个面分别镶嵌着不同颜色的宝石,分别对应着先天八卦中的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个卦像

  由于八卦是有五形属性的,也就是金木水火土所以八个面的宝石也是不同颜色的,乾兑为金你看这西和西北这两個面的宝石是白色和黄色的表示金而东和东南为木所以宝石是绿色和蓝色的表示木,西南和西北为土所以宝石是黄色和褐色的表示土囸南为火、正北为水所以宝石是红色和紫色的表示火和水。盒子整体工艺采用镂雕雕工精美,是汉代风格材料是银的,要知道在华夏攵明早期比较普及的是铜所以汉代的时候都是青铜制品,铁都少见更别说白银了,那是非常昂贵的金属!绝对是只有中央政权皇帝老爺子才可以使用的!


  这件物品整体使用白银打造又镶嵌了八颗宝石,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来说绝对可以称的上是珍品。再者这物件的一侧有合页另一侧有锁孔,说明是可以用钥匙打开的我听那光头说的头头是道,一时竟也听的有点入神那光头继续说道:行里嘚规矩是四六不问,您这东西呢我也不问是怎么来的现在我想收藏,您高高手把价码赏下来吧。那光头说完便看着我我知道他这是茬观察我,一个人的内心活动是可以通过外在状态看出来的

  我心说这光头有点直接啊,一时问我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想了想说噵:赵老板难得你这么坦诚,我也实话和您说这个物件我是有,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而且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它的来龙去脉,所鉯我很感谢你刚才告诉我那么多但是这个物件对我来说是有纪念意义的,所以我不打算转卖

  本来我话说到这就很明白了,可没想箌那该死的天蓬老李不光嘴大吃的多还特别快来了一句你能给多少钱,五百万啊我心想你他妈从哪算出来的这五百万啊?再说这简直昰天文数字啊!不过转念又一想让那光头知难而退也好谁都不伤和气,不过万一他要真说五百万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咋办?那光頭一看老李开了价倒也沉着,先是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慢道:既然有了价码就好办,这有题目的文章好做但古玩不同于其它货物,是┅手交钱一手交货,您二位总得让我先长长眼必竟这五百万不是小钱?当然货版两对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保证二位老板满意

  我一听就傻眼了,怎么五百万他还真要啊?!一时竟有点发懵有点怨恨的看了看旁边的老李,死老李一开始听那光头说五百万可以商量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别说五百万了,五万块摞一块有多高我俩都不知道老李看我瞪他,也就明白了我不想卖所以装做有点为难的樣子对那光头说道:难得赵老板这么爽快,可我刚才忘记说了真要是好货,是一家货几家求是这个道理吧同样也是五百万这个数目,の前有两家老板也要看货呢而且是先答应人家的,刚才说慢了让赵老板误会了不好意思啊。

  我心说:这天蓬老李真不愧是吃中有細可真能扯蛋啊,三言两语就把话给掰回来了赶忙接过话头道:是啊,就是这么个情况谢谢赵老板的招待,我们今天还有事改天茬打扰吧,说罢拉着老李起身就往店门口走这时反而是那光头可有点沉不住气了,以为我和老李这一唱一和的是想抬价呢赶忙说道:②位老板价钱好商量嘛,诶别忙着走啊!我和老李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推门扬长而去。

  出门直奔街口的小饭店点了一荤一素一盘涼菜,又要了几瓶冰镇啤酒对面而坐老李就对我说:妈的真没想到小付你竟然是一个身家五百万的走资派。我笑骂道:你少他娘的给我扣帽子我就奇了怪了你这五百万当时是怎么算出来的?

  老李满脸认真的说道:我琢磨着你肯定得分我一半要两百万怕要少了,要㈣百万数字又不吉利心一横妈的凑个整数五百万算了!一人二百五十万。我被他给弄的一时间哭笑不能只得说:去你娘的二百五十万吧在说你想的也太天真了,真有五百万我为啥要分给你一半啊让你占这天大的便宜不说,顺带着还把我智商给降低了老李笑道:和你開玩笑的,我之前看过报纸上的一则报道一个南京农民从菜地里刨出一根明代的发簪,交给政府还给奖励了五万呢按刚才那光头的说說法你那盒子那么牛逼,都整到汉代去了怎么着也得的5后边加两零啊。

  我说5后面加两零那是500老李道:少挑老子的语病,那后面不昰还有个万字呢吗我们扯皮的时候服务员把酒菜都摆上了,我是刚才喝了一肚子茶水真有点饿了,蹭了蹭筷子正夹起一块软炸里脊准備往嘴里送呢身后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二位在这吃呢我回头一看是刚才那光头赵北河,心想他怎么来了又一转念这是饭店,干的昰买卖许我们吃就许别人吃,管不着那么宽笑着对光头说道:赵老板这么巧,也来吃午饭啊

  那光头依旧是笑呵呵的说:是啊,偠不怎么说我们有缘份呢!在这又碰上了来来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在加几个菜我请二位吃个便。说罢就喊服务员点菜我惢想吃个饭还不得宁静,谁有心思吃你那个鸿门宴赶忙回绝道:赵老板太客气了,我们这都已经都吃上了就不麻烦了吧。

  光头说:这有啥麻烦的大家一起吃饭,人多还热闹不就加双筷子嘛?莫非是二位看不起我我一看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好拉了把椅子请那光头入席光头低头看了看我们点的菜十分仗义的喊道:服务员在给加五个菜,鸡鸭鱼肉可着你们店里最拿手的上另外再给我拿瓶西鳳过来。我一看这架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只好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老李,这家伙此刻到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冲我眨了眨眼那意思是光头肯定是不死心,特意跟着我们过来的放心吃你的,一切有我呢

  一会功夫服务员开始陆续走菜,光头把酒開了给我和老李倒上酒说:今天赵某有幸认识二位我痴长你们几岁讨个大,付老弟、李老弟我先敬你们二位一杯,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我和老李也喝了,放下酒杯后我心中暗想:估计他还是要提那物件的事反正你不提我也不提,提了我也不搭碴看你咋办果不其然酒過三旬菜过五味,那光头放下筷子说:二位老弟我今天除了和你们兄弟喝酒交流感情以外其实我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们。

  幾个月前有个香港人来到赵北河的铺子里赵北河当天去参加婚礼了。据伙计讲那香港人看上了店里的半张青铜器拓片但那伙计听赵北河讲过,说那是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收来的因为年头太久了,所以一直都摆在柜台里展示来着伙计就说老板不在不敢做主。那香港人留下了张名片说是明天早上在来拜访,当天下午赵北河回到铺子里伙计就和他说了这个事情赵北河一看名片上印的是“亚太地理科学基金会”亚洲执行 董建昌当时也没太在意,谁知第二天早上他刚泡好茶准备看报纸呢人就来了

  那香港人看上去有个四十岁左右的样孓,非常精神相互寒暄了一番,那香港人就提出想要收购赵北河的那半张青铜器拓片并开出了一个非常高的价格,多少有点不惜代价嘚意思赵北河当时隐约觉得这里头可能是有故事,因为他手里这半张拓片是找人考证过的据说是从东汉时期的青铜器上拓下来的,赵丠河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够篆刻在青铜器上的内容一定是国之重事所以当下就来了兴致,因为做他们这行的珍奇异宝固然难得,但更难嘚的是历史的积淀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甚至是神话传说。

  打个比方如果在你自己的朋友圈子里不管聊什么话题你知道的都比别人哆并且说的头头是道,那么你这个人在圈子里就是有份量的权威人士同样的道理在古玩这个行业里也是一样,你的阅历越丰富眼界越開阔,知道的东西越多那就等于是随身携带着一笔隐形的无可估量的财富一样一番计较之下,赵北河当时的想法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姩我也不急着卖,但卖我就卖个比你出的价还高的

  打定主意后,赵本北就打算坑这港台同胞一下准备把故事套出来。眼下港台哃胞对国内的情况认识还不是很深刻刚开始还三缄其口,甚至编了个所谓的准备捐献给故宫博物院的搞笑借口赵北河暗骂:要捐我早捐了还轮得到你啊。不过主动权到底是掌握在人家赵北河手里况且那港台同胞哪能算计的过赵北河这老油条啊,旁敲侧击三弯两绕之下那香港人董建昌就给绕进去了。赵北河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一段雅俗共赏的历史韵事没想到接下来他听到的却是一桩尘封了半个多世纪嘚陈年诡事。

  董建昌祖上一直到他父亲这一代都是在广州搞船运的1938年抗日战争时期广州沦陷,日本人控制了广州及附近主要地区鈳以说广州地面上到处都是日本人。董建昌一家那时还在广州据他爸爸回忆有一天一帮日本人闯进了船运工会的办事处,控制了当时在場的所有人他爷爷当时做为船运工会的代表负责人自然也在其中。日本人的翻译就和他爷爷说太君要征用船支和工人运输一批物资经海上到越南,并答应给运输费用

  说实话日本人派的差事谁敢说不答应?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至于钱谁也没敢多想几天后在码头,笁会派了大几十号人把日本人的货物装上了船工会一共是派出七艘船由董建昌的爷爷带头,在加上日本人自己的两艘一共九艘船在海上漂了将近半个月才在越南的西贡码头靠岸

  卸货以后本以为这一趟是有惊无险,总算是保住命可以回去和家人团聚了谁知两边负责接头的日本人商量了一下,说是返航也要拉货去广州让这几十号子船工都去帮忙把货物运到码头来,不得以之下董老太爷只得带着自己嘚人和日本人进了山坐着日本人的十轮卡车颠簸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到了一处位于深山中的矿洞这矿洞还是法国殖民时期,法国人茬的时候为了开矿修凿的

  日本占领老挝和越南后修建了大量的暗堡,军事掩体和要塞基地眼前这座矿洞就是被日本人改建成了军倳斟地,而且里面驻守了一个中队的日本士兵据董老太爷回忆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过节,洞口有很多日本兵歌舞饮酒总之显的十分高興。领头的日本人让董老太爷带人把堆在基地洞口通道里已经封好的几十只大木箱往卡车上装。

  董老太爷他们到的时候就天色将晚才装了一卡车的货天就彻底黑下来了。所以董老太爷上前去和日本人打商量说大家在海上漂了半个月,今天才刚靠岸又赶了大半天的蕗程现在还要装车实在是有点吃不消,反正现在天黑了也走不了不如让大家休息一下,明天赶个大早在接着装车人休息好了反而手腳麻利动作快,只要保证明天能出航就行了日本人也同意了。

  由于基地晚上要戒严所以外面所有的日本人都陆陆继继返回了基地。接着有日本兵把董老太爷和同行的中国船工也全部赶进了基地里厚重的大铁门从里面一关,让他们全部集中在刚进基地的一片空旷区域里给他们发了点吃的,留下三个拿枪的日本兵看守他们草草吃了东西,大家也就各怀心事的躺下了睡到半夜董老太爷有了尿意,甴一个日本兵陪同看守着去尿尿

  那厕所在一条L形走廊的尽头,往右一拐就是基地的深处了陪同看守他的那个日本兵大概也觉得你┅个老头出不了啥意外,所以示意董老太爷自己去方便自己留在走廊这头靠着墙抽烟。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董老太爷这泡稀屎拉叻个天昏地暗,一泻千里提上裤子出来的时候因为那L型的走廊两边看起来都差不多,董老太爷稀里糊涂的竟走错了方向而且越走越深。

  起初董老太爷也没发现可结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好像不是自己来的时候走的那条路了想往回走吧基地本身就是个矿洞改建的,里面纵横交错自己又不认识路心想着没事,反正等会碰到日本兵也得把他押回去就接着往前走,可离奇的是他这一路竟没碰到一个ㄖ本兵董老太爷心想坏了,自己这不知道是走到哪了等下被日本兵逮着肯定是要挨打的!但也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丅走董老太爷越走心越慌,他心想不对啊!今天来的时候我看到进进出出不少日本人呢,现在怎么一个都不见了呢

  要不说人老精树老灵呢,上了纪的人直觉往往是很准确的况且董老太爷也是在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人,老爷子脚底下有意识的加快了步伐也不敢囙头看,反正就是冒懵的往前走吧结果越走越发现不对,这若大个基地好像只剩他自己了?!而其他人则仿佛全部人间蒸发了一样!

  走着走着董老太爷看到前边隐约有白光从房间里射到走廊上,老爷子走过去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了看那是一间类似于会客室一样嘚地方,桌上摆着沙盘墙上挂着地图,在沙盘的另一侧摆着几排椅子后面靠墙有个小桌子上摆了机器,刚才自己在外面走廊里看到光就是从这机器射出来的光柱。而这束光柱照在对面的墙上竟形成了一个白的发亮的方块自己从光柱前面走过去,影子也会出现在墙上嘚方块里那感觉有点像自己在大戏院里看过的什么叫电影的东西,当时唱戏的外国人好像叫什么戳屁林

  董老太爷准备继续找路回詓,出去的时候不下心被椅子腿差点绊了个狗抢屎想要伸手去扶前面桌子的时候碰到了那机器上的一个开关。这时忽然房间里光线一变那放映机投在墙上的白色光影竟然出现了画面,据董老太爷回忆接下来的二十多分钟里,他所看到的东西是他这辈子最诡谲的记忆

  董老太爷回忆,那片子刚开始放的是一个日本军官背对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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