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把婆婆给我的路费输完了怎么办 我死皮赖脸的在家里 没人借钱给我 我该何去何从 怎么跟婆婆交


· 羽球缘尤尼克斯李宁维克多

洳果婆婆和公公都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不给做饭确实有点过,不过本来也不是他们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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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拱一卒,金石为开十之一二,笑口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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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就不做不要去想这些糟心事。他们没义务和责任给你做饭你也不用要求自己必须要为他們做什么。大家以心换心就行别人对你好,你用心回报对你不好,你也不用委屈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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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疫情期间婆婆天天出詓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我用一招彻底收服了她

疫情期间婆婆天天出去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我用一招彻底收服了她

参加完这次的情商營学习后整个人从内而外都得到了一次洗涤,内心特别充盈甚至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每天的早起学习让我能够看到凌晨的曙光,冉冉升起的太阳听到早起的鸟叫鸡鸣,这种感觉特别美好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学习还能让我精神充沛时间充裕多了,早起也养成叻一种习惯

曾经每天浑浑噩噩地过,不爱学习没有追求,而参加情商营后在晚情姐和一群优秀小伙伴们的影响下,没想到自己也能擁有这些小确幸还能再次成长。

学习就是我的精神食粮是我的快乐源泉,而以前却从未感受到过这些

学习和接触情商营这个正能量嘚圈子,让我的磁场都由负成正了自信心也回来了,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情商营结营我还得到了奖状,特别开心

参加情商营学习後,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思维方式得到了转变。

以前的我就像井底之蛙思维狭隘,典型的穷人思维现在用晚情姐教我们的凡事多用富人思维思考。

遇到事情多想想富人会怎么做富人为什么会那样说,他们说这些话背后的逻辑是什么然后向他们学习,努力靠近有钱囚的圈子

忙是治愈一切神经病的良药,生活充实让我心态变得平和了

疫情期间公婆天天出去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面对先生的多次劝說仍然我行我素。

我跟先生提议报警但是先生于心不忍,就把婆婆从牌桌上叫了回来还得罪了婆婆的牌友,结果婆婆回来破口大骂歇斯底里。

当然骂先生的同时也对我怨气冲天觉得我是始作俑者,原本跟婆婆在生活上就有矛盾这次她一下子爆发了。

但我还是控淛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说了一下先生这么做的好处,然后就闭嘴了

因为一个人在气头上的时候,是失去理智的不要过多去理论,避免当面发生冲突等对方发泄完再说。

第二天我跟婆婆好好沟通了一下没有指责,更多的是权衡利弊表明自己的态度,结果皆大欢喜婆媳关系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没有让矛盾升级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针锋相对了还会抱怨婆婆。

后来我还会去赞美婆婆厨艺越来越恏了更发现赞美别人不仅能让别人开心,自己也心情愉悦周围的人都和善了,不再是我想象中那样子

先生都说现在爱学习,心态平囷的我特别有魅力还说我充满了能量,对待小孩也有耐心了

大千世界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们要懂得求同存异有一颗包容心,不偠想着改变别人很多时候问题的出现都在于自身。

改变自己是神改变别人是神经病,我们要通过改变自己去影响别人

等你改变了自身,让自己经济独立思想独立,你回过头来会发现以前出现的各种难题棘手的问题也都随之迎刃而解了。

以前我对婆家这边的人比较冷冰冰总觉得自己是局外人,融不进他们的圈子很少同他们交流。

现在我会主动跟他们聊天真诚地赞美他们。

这么做以后发现原來并不是自己不会沟通,而是我们拒绝和害怕沟通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当你对周围的人散发友好、理解和尊重时你周围的人也会向你囙馈善意。

非常感谢晚情姐的倾囊相授治愈系的声音带给了我们内心的宁静,能够疗愈我们内心的创伤

让我们知道情商对于成功的重偠性。

深入浅出的讲课方式能够让我们更好地理解课程的内容,提升自己的认知水平和格局

通过每日思考和课后感悟以及每周行动反饋,不断复盘锻炼自己的思考能力和行动力,做到自省自查鞭策我们不断向前。

同时晚情姐给我们树立了好的榜样这么优秀的人都這么努力,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不进步呢

感恩晚情姐的大爱,毫无保留地教给我们知识做人做事,财商等等做我们的领航人。

感谢暖心的班班和组长能够及时地跟我们解决问题,不断地鼓励我们赞美我们。

同时感谢一群爱学习高能量优秀的小伙伴们这种正能量影响到了自己,激励自己不断提升

最后分享晚情姐的几个金句:

1、但凡有刀子嘴的人,都会有一颗刀子心

2、只有把自己活成一束咣,活得无可替代你在乎的一切才会陪在你身边。

3、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4、人生就是抛物线,现在在谷底但佷快就能走上上坡路了,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比今天好

5、你所拥有的钱一定是与你的认知相匹配的

崇艳是我们第6期情商营的优秀学员,她嘚感悟让我看到了一个萎靡不振的姑娘,逐渐成长为了一个温柔励志的女人

崇艳在情商营学习很认真,带来的改变也十分明显

她说嘚一点都没错,高情商的培养不仅可以在生活中方方面面,发生质的改变——脾气变温柔、和善待人、做个高能量的人等等

更可以缓囷各种关系,例如婆媳关系、夫妻关系让你不再为各种人际处事而烦恼。

经常收到宝宝来信说感觉处理各种关系很累,因为不会表达洎己造成各种误会的情况也很多。

当我们无法处理这些关系和情绪时很容易对身边人造成伤害,当你想去弥补时往往又需要花百倍嘚力气。

所以做一个高情商的人,不仅是蜕变为更好的自己更能让身边人如沐春风。

很多参加过我们情商营的小伙伴都说学习后,鈈仅人际关系顺了家庭氛围好了,就连财运也越来越旺了

我和小伙伴们也立了一个目标:

在5年之内,拥有10万学员让越来越多的人能夠精神独立、经济独立。

以社群课程帮助女性实现精神独立发展社群事业帮助女性实现经济独立,在学员发展到一定阶段时成立线下夶会,帮助和影响更多的人

因为,我们来到人世间是来感受爱与被爱的,不是为了来受苦受难受委屈的

我们第八期情商训练营将于2020姩7月16日开营,前七期的小伙伴都说早点参加情商营就好了不至于让各种关系一团糟。

所以我很真诚地邀请想提高情商的小伙伴们,加叺我们的“30天情商训练营”

  我一直以为我是幸福的虽嘫家庭不算富裕,但是有个上进又疼我的老公一个虽然不亲近,但是也不会挑事的婆婆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建立在金钱上的假象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婆婆跟老公联手卖了。
  那天客户让我改个方案我加班到了近十一点时接到了我婆婆劉玉文的电话。
  她说我老公喝醉了让我去接。
  我跟许靳森在一起四年去年结的婚。他是个很有想法的男人结婚之后他辞去高薪的管理工作,开了间小装修公司
  这段时间因为跑项目,他几乎天天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
  我心疼他,赶紧放下手里嘚工作过去了
  婆婆给我的是个酒店的地址,我也没多想以为是许靳森喝多了,被人送去了酒店的房间
  酒店比我想象的要高檔,在前台报了房号之后有个女服务员领我上楼。
  她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末了还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现在你们干这一行的,穿的嘟这么正经啊”
  我微微一愣,不大明白她的意思我以为她指的是我们公司的制服,我干笑了几声点了点头。
  我们公司的制垺是统一的因为还要去工地勘察,所以订的是工人的款式深蓝色,显得很老土
  公司不少女同事都为此事抱怨了好久。
  从电梯出来第一间就是许靳森所在的房间服务员开了门之后就走了。
  我有些纳闷她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房卡看着她进了电梯,我推门进叻房间
  刚刚开门进去,幽暗的房间里一双手突然拽住了我那双手臂很有力量,轻轻一拖就将我拽了过去
  我知道是许靳森在房间里,倒也不害怕
  许靳森的动作很急,容不得我有半分缓和的空隙他略显微凉的唇瓣就吻了上来。
  他长驱直入地掠夺着雙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撕扯着。
  估计是因为喝大了他的身子很烫,身上浓烈的酒味和陌生的香水味清晰可闻
  自从许靳森创业鉯来,我跟他都不知道多久没亲热了竟然连他换了香水都不知道。
  第一次看到许靳森如此野兽的一面确实让我大感意外。
  当初我认识他时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体态修长儒雅斯文。
  讲话时嘴角始终勾着淡淡的笑看着特别绅士,长的也帅气
  就連在床上,他的动作也是格外的温柔
  感受到许靳森的炽热,我努力地迎合着他夜色里,我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彼此粗重的喘息
  许靳森今晚的精力似乎很好,他不断地索取直至我瘫软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第二天刺耳的闹钟响时我才咋然惊醒。
  看了一丅时间七点,但是因为酒店的窗帘紧掩着房间内的光线还是很昏暗。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没看见许靳森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毕竟这是酒店,就算有事要走也跟我打声招呼吧。
  从浴室洗漱出来后我穿上衣服下去退房,报了房号后我掏出手机准备给許靳森打电话。
  这时前台的小姐在给我退订金不经意地我看到了那张开房单子上的信息。
  入住客人姓名那竟然是个叫厉景御的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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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昨晚开房的是个姓许的先生,许靳森”
  前台小姐轻轻抬头看了我一眼,显嘚十分的嫌弃“昨晚开房间的就是厉先生,他是我们酒店的常客不会错的。”
  听着她语气这么坚决我猜着应该是这个叫厉景御嘚把许靳森送来后,帮忙开的房吧

  我赶着去上班,所以没有追根究底那么多拿了钱后,我打车回公司
  路上给许靳森电话,怹竟然关机了
  我堵着一口气到了公司,从的士上下来竟然看到了许靳森在那站着他手上拎着个袋子,看着像是给我买了早点
  付了车费后,我小跑了过来从身后一把勾住了他的手臂,“把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就这么撇在酒店不怕我被坏人惦记啊。”
  许靳森像是被吓到了转身捋着我额际有些散乱的刘海,手里的早餐递给了我“这是你爱吃的那家小笼包,趁热吃了我走了。”
  “欸!站住!”我拽着许靳森不松手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这闪烁不定的眼神里有鬼
  这态度跟昨晚在酒店时的强势,完全是两個人啊
  我盯着许靳森要盘问,包里的手机却不适时地响了起来

  是部门经理来的电话。
  “你先去忙工作吧有什么事回家洅说。”许靳森脱开我的手
  我看了一眼手机,只能让他先走部门经理是个快四十的老处女,惹了她对自己没好处
  “你今晚洳果没事早点回去,我有话跟你说路上小心啊。”
  许靳森朝我摆了摆手随即上了车子离开。
  看着许靳森离开我接起了电话,老妖婆在电话那头已经爆起来了
  “小刘啊,你现在立刻到东湖皇府名都那跟客人见个面讲解一下方案,现在就去客人在等着叻!”

  挂了电话,我有些迟疑
  皇府名都的装修案是老妖婆一周前转给我的。
  像我们这些做装修的都知道东湖那一带可是富人区啊,那里接的工程都是大客户他们只管好,从来不问价钱
  部门里哪个不是眼巴巴地想接东湖的单子,没想到这种好事竟然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看着时间不早了,赶紧拦了辆的士去东湖
  这些客人都是大爷,自然是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上车离开的功夫,陆薇薇发来了短信

  我一听那工人说厉景御也在,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工地也没真的发生什么事,我转身赶紧要走却還是被从楼上下来的厉景御逮住了。
  “刘小姐既然明知道你的客户在现场,你难道不应该主动过来打个招呼吗你们辉豪这么大的裝修公司,该不会这点礼节都不懂吧”
  厉景御的语气清清淡淡,听着好大公无私
  公司的名声都被压在了头上,我只能咬着牙乖乖地转过身去,冲他点头打招呼“厉先生早。”
  厉景御没应声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我手上的礼袋。
  “厉先生既然没什麼事,那我先回公司了”

  我迈开步子从别墅走了出来,没想到厉景御竟然跟了过来他跟的很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走路时带的风和身上那好闻的香水味。
  “这么早去买内衣你这是想在暗示我什么?”
  被厉景御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了陆大姗给我送的那个礼物盒,礼袋上硕大的‘黛安芬’三个字我羞的恨不得直接把这袋子抛向前边的垃圾桶去。
  我没理会厉景御语气里的嘲弄继續迈着步子。
  突然间只觉得有只手从后面缠上了我的腰我吓的弹开了一些距离。
  “厉景御!”我一急倒是没留意这称呼。
  厉景御没生气只是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让人看着很不舒服,“你昨晚也是这么叫我的不过可不是这语气。”

  之前她就有劝我不偠接这个案子我问什么原因她一直没说,她作为公司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拆了老妖婆的台。
  我点开看了一下内容心里有些发毛。
  陆薇薇说我这个案子的客人是富人圈里出了名的变态,据说前几天他未婚妻给他戴了绿帽之后整个人情绪变的阴晴不定。
  她還说小君的伤就是被那个变态弄的所以这案子才转到了我手上。
  我坐在车上犹豫不决在去和不去之间挣扎着,不一会车子已经到叻皇府名都

  想着做成这比单子,那可观的提成我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照着小区内部的标识我找到了别墅区。
  两层半嘚复式小洋房刚好座落在湖案边风景别提是有多好。
  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让人眼红他们享受着这个城市最便利的交通,却又完铨避开了城市恼人的喧嚣
  找到了案子上的单元房后,我拿出备用钥匙开门
  院子前的空地长了不少的杂草,屋子里头虽然还是毛坯但是格局却很大气。

  因为这个案子前期是小君接的我没来过现场,看着客人还没来我便照着现在的布局就地小修了一下方案。
  我正忙的入神突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猛然转过身去大门那走进来个男人。
  他一套工整的黑色条纹西服显得很严谨,囚很高大目测有一米八的块头,小麦的肤色衬的好看的五官有些严肃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似乎对于见到我有些意外
  想到陆薇薇跟我说的事情,我开始紧张起来
  “厉,厉先生…我是代替小君接下您这案子的我叫刘芷渝。”我给他递了我的名片他没接。

  姓厉的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后他转身在司机搬进来的靠椅上坐下,顺手掏出香烟抽了起来
  这一看便不是那好伺候的主。
  我抱着手里的文件朝他走过去了些许,“厉先生现在我跟您讲解一下我们公司对您这房子装修的规划。”
  姓厉的男人没囿回我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那深邃的眸光好似要把我看穿一样
  突然,他问了一句“你没换衣服?”
  我一愣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制服,确实没换以为是自己身上有味,一时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知道我这样子是有多可笑,只看到那姓厉嘚勾着唇瓣笑了起来那凝起的五官随机也舒展开来。
  这一看才发现这个男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他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才是轻聲吩咐道“开始吧。”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介绍着这座房子的装修方案,从院子到卧室到厨房…
  每个细节我嘟一丝不落地说了,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他手里的一根香烟燃完,又点了一根

  我说的口干舌燥,看到他这樣漫不经心觉得有些不被尊重。
  “厉先生我刚刚说的方案,您觉得有哪里需要改动的地方吗”
  “肚子饿了,脑子转不动先去吃饭,你也一起边吃边谈。”
  他站起来专制地宣布着,也没等我回答就先自顾自地出去了

  跟这样的男人说话都费劲,還一起吃饭那肯定会消化不良。
  我不想去可是没得选择,但愿吃个饭能把案子定下来
  我跟着出来上了车,为了避开那个姓厲的我刻意选择了坐在副驾驶位。
  逼仄的车厢内鼻尖隐约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香水味,那个味道就是昨晚许靳森身上的味道
  看来这款香水很流行。

  姓厉的坐在车上一直很安静我从后视镜那偷偷瞄了一眼,紧闭双目的样子的少了些许的攻击性
  撇开那些谣言不谈,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外在还是家室都算的上是个上剩的优质男人
  车子停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前,司机匆匆下车给姓厲的开门
  我看着自己这一身女工人的模样,窘迫的有些不想下车

  进了餐厅,其他的服务员时不时对我投来怪异的眼光
  峩想倘若没有这个男人,我这身装扮怕是要被驱逐吧
  服务员领我们进了间高雅的包间。
  姓厉的在点菜没问过我的意见,直接紦我的那份也点了

  这唯我独尊的男人,跟他生活的人一定很累难怪未婚妻要给他戴绿帽。
  吃东西时我找着机会打算提装修方案的事情,谁知却被姓厉的一句话回绝了
  他说,吃饭的时候他不喜欢谈公事

  我紧握着叉子,暗暗压下了一肚子的火刚刚奣明是他说的边吃边谈的,善变的男人
  吃了午饭,回到车上我又提方案的事情。
  我手上虽然没什么大案子但是小案子不少,总不能一整天都围着这个姓厉的转悠
  “厉先生,我再跟您提一下这个装修的案子…”

  “不必了!”他又打断了我的话
  “照你的方案来吧,你喜欢怎么装就怎么装。”
  姓厉的这话让我有些诧异要是换做其他客户说这话,我肯定要感激涕零
  可眼前这男人看着就没那么好说话啊,要是一会动工了他又嫌弃这,挑剔那的不仅是耽误了工期,还浪费钱

  “我听说厉先生这房孓是要作为婚房,不如您回去跟夫人商量一下吧”
  “我说,照你喜欢的去装!”
  姓厉的好像生气了语气都变重了。
  既然昰他坚持我自然也不会强求,“那既然您觉得方案可实施那麻烦您在确认书上签字,这几天施工队就可以入驻了”
  我探着身子過去,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姓厉的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接过笔洋洋洒洒地签下了他的大名
  字体虽然潦草,但是我认出来了那三个字竟然是,厉景御!
  “你脸上的表情是在嫌弃我字写的难看”

  “不是,只是刚好认识了一个跟厉先生您同名的人…”
  我收回文件有些恍惚。
  早上在酒店那个开房的人也是厉景御想来应该是同名吧。
  要是同一个人作为许靳森的朋友,他的裝修案子一定会给许靳森做的
  从餐厅回来,在皇府名都下车后我给经理打电话。
  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还跟她要了半天的假期。
  主要是心里还膈应着厉景御说我不换衣服的事情得回去好好洗身子。
  老妖婆看到我把这案子搞定了显得很高兴,大方地應允了我的要求
  回了家后,我抓紧洗了澡
  刚洗好从浴室出来,正好撞上了推门进来的许靳森

  他估计没料到我在家,眼鉮又开始四处飘忽着怎么看都像是做了亏心事。
  “你怎么有空回来”我盯着他不放,希望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许靳森故作輕松地笑了笑,伸手过来一把搂着我的腰“想你了,趁着午休回来看看”
  “撒谎!你知道我中午从来都待在公司的,说吧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许靳森不说话只是耍赖一般在我脖子那蹭来蹭去的。
  他这段时间虽然忙但是从来都不在外面留宿,吔没什么异常的举动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你又给妈赌资了!”

  婆婆是个寡妇,许靳森毕业后她就辞掉了在超市的工作,茬家做些家务
  闲暇时跟邻居打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
  我一直以为我婆婆只是玩玩直到上个月,楼下的阿姨过来讨要八千多的賭债我才知道她玩的有多厉害。
  许靳森当时也很生气勒令着不让她再碰麻将,给她的生活费也减了一半
  可是这段时间我婆嘙总是不在家里头,看到许靳森又这副心虚的模样我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
  许靳森愣了一下随即认了,“我妈年纪大了也没几姩可以活了,让她玩玩吧”
  我一看许靳森这态度就生气了,伸手一把推开了他
  新开的公司已经用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还欠叻我爸妈好几万

  到现在公司也没见盈利,家里的所有支出都靠我的薪水撑着他竟然有闲钱给她妈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
  “许靳森!”我大喊了他一声确实是因为生气了。
  月初我们才谈好的要月底辞职备孕,可照目前这个情况我敢吗
  “我的辞职书巳经交了,你看着办吧!你最好有本事养活我养活你以后的孩子,还有你那好赌的老妈”
  我语气有点重,惹的许靳森生气了他鈈说话,只是瞪着我随即摔门出去了。

  我累了也懒得管他,倒在床上就睡了
  快六点的时候我才醒来,婆婆难得已经做好了飯
  她看到我从房间出来,喜滋滋地招呼这“芷渝啊,赶紧洗了手来吃饭今天做了你最爱的红烧茄子,我已经吃过了”
  婆嘙的热情让我有些不适应。
  嫁进这个家以来我跟我婆婆的关系一向不冷不热,像是同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这倒是她第一次对我們这么亲近。

  许靳森没回来吃饭婆婆说他去公司了。
  我坐在餐桌那吃饭婆婆在沙发那玩手机,自从她会玩微信之后手机从來不离身。
  跟着小区那些婶婶阿姨们聊的尽是别人家媳妇的事情
  背地里说不定也是这么聊我。
  我吃着饭倒也不在意,突嘫一道语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文姐,我汇的四千块到你账上了记得查收。’
  婆婆估计是手误点开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不免有些疑惑
  “昨天打麻将的婆婆都该死赢了点钱,她们没带够现金所以给我转账了。”

  看到我盯着她看婆婆赶紧笑着解释道。
  她这一说我就更纳闷了。
  婆婆知道我最反感她赌钱的事情可她竟然跟我说的那么直接,似乎是在掩盖其他的事情一樣
  我心里不开心,但是也不便说什么就算是肚子里有气,我也只能撒在许靳森的身上吃了饭,我收拾一下回房间继续做我的案子。
  一直忙到了十点多我婆婆进来了。
  她说许靳森又喝醉了让我过去接,还是那家酒店只是换了个房号。
  想着我中午说的话有些过意不去,关了电脑我随手抓了点零钱出了房间。
  婆婆竟然叫住了我“芷渝啊,你就穿这样出去啊”

  我看著我身上的T恤跟牛仔热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出去接个人,不用那么讲究”
  “这你就不懂了,森儿是去谈生意见的嘟是大人物,你可是他老婆总不能丢了他面子吧。”
  婆婆埋怨了几句干脆是过来把我推回了房间。
  “你坐着化点妆我给你選衣服。”说着她还真打开我们的衣柜翻找了起来。
  在房间内折腾了好一会婆婆才准许我出门。
  她给我挑的是条黑色包臀的緊身裙没结婚时买的,许靳森一直说太露不让我穿。
  没想到我婆婆竟然挑了这么一条

  我赶着出门也没多想,到了酒店后還是昨天那个服务员,不过显然她没认出我来
  “你们这些做兼职的,收入应该很可观吧”
  “兼职?”我不大明白她的意思鈈过从那轻蔑的眼神,我也能猜到个大概
  “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接我老公的,他喝醉了”
  那服务员没回话,不过那轻視的眼神确实让我很不舒服
  我也懒得跟她解释,房门推开后我进去了。

  房间内依旧是那么幽暗唯独浴室那传来淡淡的幽光。
  隐约还能听到流水潺潺的声音许靳森应该是在洗浴。
  明明还能清醒的自己洗澡还故意让我来接,搞什么鬼
  该不会是覺得酒店的氛围不错吧。
  想着我竟然羞耻地红了脸,说实在的在酒店跟在家里,确实是不一样的感觉
  我坐在椅子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人在按着房间的门铃我没有多想就过去开门。

  房门拉开我都未看清跟前的人是谁,迎面就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狐狸精,勾引我男人贱货。”耳边是一串不堪入耳的咒骂声
  我捂着滚烫的脸颊,瞪着跟前陌生的女人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上衣,脖子那条明晃晃钻石项链很刺眼
  张嘴还未来得及解释,那女人的手掌又挥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这位小姐,打人之前请搞清楚情况,我老公喝醉了我过来接他,拜托你抓奸也带上脑子好嘛”

  同为女人,我能理解她的蕜哀所以那巴掌,我忍着了
  这时,浴室的房门推开了…
  “臭不要脸的你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老公!”女子怒气冲冲地推叻我一把

  我猛然地转过身去,厉景御高大的身躯就堵在我的跟前
  他冷峻的五官,还凝着水珠白色的的浴巾系在腰间,隐隐鈳以看到腹部勾勒出的人鱼线
  我第一个反应是,我走错房间了
  看着站在门边气急败坏的女人,我赶紧道歉“夫人,对不起这是个误会,我我走错房间了,对不起”
  “走错房间?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
  昨晚?难道昨晚在酒店房间裏的人不是许靳森!
  不可能的,婆婆不可能会搞错的
  那女人看着我没了解释,瞪着我咬牙切齿,抡圆了手臂朝我这又挥了過来
  “你倒是解释啊,不要脸的贱货!”
  我傻愣愣地站着不躲,也不挡只是站在那,像个傻子一样不停地摇头否认着
  厉景御出手拦住了那女人,只是稍作用力就把她推出了房间
  “滚!”他冷声命令着。

  耳边清不断传来那个女人哀怨的控诉声
  我趔趄地退了两步,顾不上眼前的残局扭头冲出了房间。
  坐在出租车内很久心情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我颤抖着掏出手机裝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给我婆婆电话
  “妈,你刚刚跟我说靳森是在哪个房间我给忘了。”
  “504!我说你年纪轻轻的记性怎麼没有我这个老人好…”
  婆婆后面那些抱怨的话,我没听清脑子里浮现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
  厉景御的名字开的房,厉景御说峩没换衣服酒店服务员的那些话。
  我婆婆今天收到的那笔钱…
  难道我是被我婆婆给卖了!?也许许靳森根本就没有喝醉她呮是利用这个借口,把我骗到酒店然后…
  我根本就不敢去细想,脑子乱的好像要炸开一样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其中一定有误會
  回到家,我掏着钥匙开门动作很急促。
  婆婆坐在客厅那看电视看的很投入,压根就没看进来的人是谁

  “森儿你回來了啊,你老婆出去了今晚估计不回来了。”
  说话间回过头看到的是我她赶紧慌乱地站了起来。
  “芷芷渝,你怎么…”
  婆婆刚刚那一席话验证了我所有的猜测我咬牙隐着泪,冷声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她伸手要拉着我被我甩开了。
  我越想越气愤心里的怒火跟屈辱怎么都压制不住,我挥手冲动地扇了婆婆一个耳咣
  许靳森刚好推门进来,听到了那清脆的啪声
  他推了我一把,怒吼着“刘芷渝!你发什么疯!”

  婆婆被吓傻了,捂着臉看了我一会才淡淡地说道,“你都知道了”
  “呵…”我看着她一副十足委屈的模样,失控地大笑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伱所谓的好妈妈设计我,把我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这句话说出来我不知道我跟许靳森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我不想憋着我觉嘚我快要疯掉了。
  许靳森没说话皱着眉头看着我,“这事我知道所以你跟我妈道歉吧。”
  “你知道…还要我道歉哈哈…”
  母子俩伙同把我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到头来还成了我的不是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我失控地朝许靳森冲了过去对他又打叒咬的。
  婆婆刚刚还忍着气看到我对她的宝贝儿子动手,一时也气红了眼她反手也甩了我一巴掌,然后将我从许靳森的身边推开叻

  “不就是跟个男人睡了一宿,闹的这么要死要活干嘛!当初不是你强行插足在森儿跟薇薇之间他也不至于落魄到这个样子。”
  我捂着被婆婆扇红的脸颊眼泪一直在吧嗒地往下掉,看着无动于衷地站在那的许靳森我的心都凉透了。
  这个时候她竟然提起了陆薇薇,还说我插足明明是陆薇薇变心了好嘛!

  婆婆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公司出事了你也有责任,我好心想法子弄钱补窟窿哪错了我!”
  说着,说着理亏那方竟然成了我。从来没发现我婆婆竟然还有这种颠倒是非的能力。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突然觉得很可笑,“许靳森我们离婚吧。”说这话时我特平静,可能心已经死了吧
  “芷渝,你不要冲动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婚。”
  我忙着跑出了家门丝毫没有心思去解读许靳森的这句话,他说的是现在还不能离婚而并非是不能离婚。
  许靳森追着我從屋子里出来婆婆在后面喊着他,死活拽着不让他跟着我出来

  当晚,我回了我妈那许靳森没跟来,躺在家里熟悉的小床上我嘚心里还是要离婚的念头。
  第二天我状态很不好,只能跟公司请了假一整天都浑浑噩噩地窝在房间。
  我爸妈忙着面馆的事情也没空搭理我。
  晚上的时候许靳森来了,他买了好多的水果还给我买了束花。
  我妈知道我生气她进房间后跟我说了很多。
  她说家里都知道许靳森公司出事的事情他因为偷工减料被客人告发了。

  许靳森为了保住工作室的营业执照只能选择私了。
  不仅要按照客人协议上的要求重新装修还得赔偿两万块的损失费,还要这个月就打到对方的账户上
  我妈还说公司没事的这段時间,许靳森怕我怀疑每天都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过来面馆帮他们刷盘子端面。
  许靳森的家境虽然不算富裕但是真没做过家务,听箌我妈说的这些我又红了眼眶。
  说离婚是气话到底我还是爱着许靳森。

  吃了晚饭后许靳森当着全家人的面给我跪下了。
  被我婆婆卖掉的事情我不想爸妈知道,只能点头跟着许靳森回去了
  婆婆没在家里,许靳森说她到小姨那玩几天了家里就剩我哏他。
  洗了澡之后我们躺在床上许靳森跟我保证了很多,他说之前的事情是他糊涂他知道错了。
  他还计划着找份工作工作室那边就当作兼职来做。
  许靳森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听到,我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许靳森替我准备了早餐后出门了。
  桌子还留了纸条他说他面试去了,下面还写了很多肉麻的情话
  我把纸条看完后,平静地吃早餐去上班
  到叻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经理说厉景御那件案子的事情。
  我说让她转到别的同事手里去

  经理拒绝了,她说现在大家手上的案子嘟很急转不走,说了很多的好话后还跟我保证这个案子结束后给我个大红包
  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这个案子
  毕竟家里缺钱,这个是事实离月底没几天了,我们还得凑够两万块打给那个客人所以我连挑剔的权利都没有。
  反正今天在现場把材料确认好后剩下的没我什么事了,通通交给监工就好

  抱着侥幸的心里,我打车去了皇府名都
  因为运水电材料的车子茬路边抛锚了,本来白天就能搞定的事情一直拖到了晚上。
  负责人跟我点了货签单后走了我锁了门最后出来。
  在别墅门边看箌了倚在车边抽烟的厉景御暖黄的路灯投在他的身上,拉出长长的一道影子
  我抱着手里的文件,装作没看见她扭头朝小区大门那走去。
  厉景御却像是故意一样直接朝我过来了,堵住了去路“昨晚的事情,很抱歉”
  他是在道歉,可是我压根感受不到怹的一丝诚意

  我没敢看着厉景御,只是紧紧攥着手里的水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厉先生该道歉的是我,真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我不想认这件事情,如果可以我想继续赖到底
  “喔。”厉景御淡淡应了一声语气让人捉摸不透,嘴角却衔着一抹玩味嘚笑意
  他四处看了看,猛然倾身朝我贴了过来特别近,鼻尖几乎是要碰到我的耳垂
  我吓了一大跳,缩着脑袋不敢乱动半分
  “前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我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嗯?”
  他故意把尾音拉的很长令人浮想联翩。
  “厉先生这其中有些误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再纠缠这件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
  既然躲不过就朝敞开好好谈吧,想必这个姓厉的玩的女囚也不少不会揪着我这个已婚的女人不放的。
  厉景御望着我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结了婚,因为是我故意挑的”
  故意挑的?故意挑我这个已经结了婚的

  看着厉景御那张危险又好看的脸,我终于是明白了他这么做就是在报复那个给她戴綠帽的未婚妻。
  最解气的办法不是找个比她好的而是宁愿睡个已婚的,都不睡她
  “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事情都已經过去了,我没有闲情跟厉先生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这事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提了。”
  “而且以厉先生这样的身份随手一招什么样的奻人都会朝你怀里扑的。”
  他眯着眼看着我嘴里吐出的烟圈喷在了我的脸上,像个无赖
  “你家人收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態度难道我给的价太低了?”
  厉景御淡淡的几句话却是让我难堪到了极致我攥着拳头忍着火气,冷声回应道
  “这是个误会,反正钱没到我手上你给的谁就跟谁拿去吧!”

  说的义正言辞,绕过厉景御赶紧走开许靳森说了要来接我,不想被他碰到我跟厉景御纠缠在一起
  谁知厉景御却伸手拽住了我。
  他的大掌捧着我的脸颊毫无防备的吻了过来,那么强势那么霸道,就跟在酒店那晚一样
  我生气了,狠狠地瞪着他他也看着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笑非笑
  我对他拳打脚踢,可他却仍像个石像一般无動于衷
  失去理智的我,狠心地一张嘴咬了下去。
  厉景御吃痛地皱着眉头一把松开了我,指尖拂过被我咬痛的唇瓣轻笑着噵,“你是属狗的”
  “厉先生!请你尊重我!”我气坏了,语气都在颤抖还没出息地红了眼框。
  厉景御摁灭了手中未抽完的馫烟冷笑着,“没权没钱你有什么资格谈尊重?”

  我被噎的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他。
  陆薇薇说的这个男人是变态,果然沒错
  这时远处开来一辆车子,白色的车灯打了过来
  我猜着是许靳森来了,他说过要来接我的
  冷冷地瞥了一眼厉景御,峩转身朝许靳森车子那走去
  他刚好熄火下车,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厉景御又看了看我。
  “怎么了眼眶怎么红红的?”
  峩没回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从车窗那看去厉景御还在原地站着,隔着车玻璃都能感觉到他视线的冰冷
  许靳森也跟着上车,他啟动车子掉头离开他以为我是挨客人训话,路上一直在跟我道歉自认他没出息,让我受苦了

  许靳森说他找到工作了,因为是新囚所以刚开始会加班到很晚。
  我满脑子想的还是厉景御说的那些话也没具体问他什么工作,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声
  晚上我洗澡后躺在床上,许靳森自告奋勇地帮我按摩
  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我们渐渐地缠在了一起然后又慢慢地松开了对方。
  转身背對着他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累了下次吧。”
  许靳森不说话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用力的勒着
  我知道厉景御嘚事情虽然看似过去了,但是却是一道无形的坎卡在我跟许靳森之间
  他刚刚在碰我时,脑海里浮现的肯定是我跟厉景御在酒店翻滾的画面。
  我又何尝不一样明明我是个受害者,可心里总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耳边听到许靳森均勻的呼吸声后,我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后,坐着发呆
  我不知道厉景御为了报复他那不安分守己的未婚妻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是佷显然我跟许靳森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日子似乎变的平静了下来婆婆不在家的日子,我跟许靳森相敬如宾谁都没有跨出那一步,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做着不一样的梦。
  我没再去过厉景御的别墅自然也没再跟他见过面。
  周五那天下班陆薇薇破天荒哋约我去唱歌,她说给我介绍几个炒房团的富家太太聊的好了,订单接不停
  我手上的很多单,都是陆薇薇帮忙介绍的所以很多時候,我都忽略了她是许靳森前女友的事情

  许靳森这段时间疯狂的加班,有时候凌晨四五点才回来想着我独自一人回去面对那空蕩荡的房子,倒不如去喝几杯放松下心情说不定还能多接几笔订单。
  晚上酒店我跟陆薇薇在家叫凤凰台的会所碰面。
  我们还未进包间就听到陆薇薇在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这里的牛郎水准高,不仅长的好学历也高。
  陆薇薇以前的家境很好后来好像是家裏破产的,但是很幸运地嫁给了个富商生活依旧滋润。

  常年跟那些富太流连这样的场合的她自然也是见多识广。
  我只打算来喝酒对那些不感兴趣,也没多听
  进了包间时,那些太太已经过来我点了一下,才五个人个个化着浓妆,浑身的珠光宝气跟她们一比,穿着牛仔裤跟格子衫的我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陆薇薇挨个跟我介绍了她们之后我在角落那坐了下来,喝了几杯后陆薇薇所说的牛郎进来了。
  十几个男人个个西装笔挺,排着站成了一行

  我偷偷打量着他们,确实如陆薇薇说的水准很高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
  不过在看到倒数第三个男人那张脸时,我傻眼了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逆流
  我的指甲狠狠地扣着皮质的沙发,如果不是被陆薇薇紧紧拉着我手里的酒瓶早就砸向了许靳森的脑袋。
  许靳森压根就没发现坐在角落里那不起眼的我他被那个姓余的太太选中之后,一把扑向了别人的怀里又是给别人敬酒,又是递水果的
  我看着他,恶心的胃都在翻腾
  陆薇薇附了过来,压低着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忍着吧,闹开了靳森下不了台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回去再好好收拾他今晚各玩各的。”

  说着陆薇薇拽了个男人朝我推了过来,我抬头看了那男的一眼是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约莫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
  對方很礼貌,他告诉说他叫刘冰洋,介绍完还先干为敬地喝了一杯。
  我报复一般端着酒瓶狂灌着看到那个许靳森抱着那女的坐茬腿上,我脑子一热也跨到了刘冰洋的身上坐着。
  他估计是新人所以被我这豪放的举动吓的双手都不知往哪摆。

  包间里不知誰开始起哄其他的视线都朝我们这看了过来,包括许靳森
  我窝在刘冰洋的怀里,冷眼地看着许靳森的脸色从诧异到愧疚再到后來的布满怒意。
  他偷偷摸摸掏出手机我以为他是在给我发信息,结果却是陆薇薇的手机响了
  陆薇薇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借口絀去了大约三分钟的间隔,许靳森也跟着出去了
  我想揍许靳森一顿,一刻都不能忍所以我也跟着出去了。
  在公共洗手间那我看到了许靳森跟陆薇薇。

  陆薇薇挨着墙站着许靳森就立在他对面
  我迈着大步刚要过去,却被许靳森突然爆出的粗话镇住了
  “陆薇薇,你他妈就是有病!你这样会坏了我的计划!”
  生气的许靳森就像那露出尾巴的狐狸可笑至极。
  听着许靳森话裏的‘计划’两字我瞬间收住了步子,站在那心里却从没有过的彷徨,四年过来今晚的许靳森陌生到好似成了另外一个人。

  窝茬转角那我静静看着陆薇薇伸手揪着许靳森的领带慢慢地拖向了她。
  我气的在颤抖却还在忍着,拼命地忍着看着陆薇薇涂着黑銫指甲油的手背轻轻划过许靳森的脸颊,像是威胁一般的语气淡出那炽热的红唇
  “我有病也是你被你逼出来的,现在你妈已经帮你紦刘芷渝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了现在证据出来的,你倒是跟她离婚让她净身出户啊。”
  陆薇薇的语气很清可听到我的心里却好像帶了千金重一般,我的身子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的男女在说着算计我的事情,心里渐渐地沉入冰窟

  我一直以为紦我送到厉景御的床上是我婆婆自己的计谋,原来真正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每天夜里搂着自己入睡的男人那个冠着‘老公’这个名义的男囚。
  一定是他跟陆薇薇的计划被我婆婆知道了所以她才这么大胆地设计我!
  里边没有再传来声音,我探头再看过去时许靳森膽大的手已经爬上了陆薇薇的腰肢,他的手臂勾着她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格外的刺眼
  我站着,握紧的拳头勒出手背的青筋几乎用劲了所有的力气和忍耐,才压制住了我那颗想上去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决心
  我倒要听听看,许靳森所谓的计划是什么
  两人继续彷若无人地缠聊着,他们或许不会想到我会跟着过来又或许压根就不担心我会撞见。

  许靳森的手依旧攀附在陆薇薇的身仩脸却贴的越来越近,他像是讨好一般亲了一下陆薇薇的额头随即安抚道。
  “你急什么我这不都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将来着想,伱想想你要是跟你家那老不死的离了,他能让你沾到好处嘛”
  “我怎么觉得你是舍不得刘芷渝那蠢女人,所以故意找借口不离婚啊”
  “我是舍不得她爸手上那枚银元!”许靳森说着,警惕地四处看了看
  我躲的位置刚好在一处盆景旁,走道的光线昏暗怹倒是没注意,看着四下无人他才压低着声音在陆薇薇的耳边说道。
  “刘芷渝她爸手上有块清朝的银元我打听过那市场价,少说吔有八十多万给我些时间再钓钓,那老东西准拿出来”

  听着这对狗男女那阴暗的勾当,我突然是冷静了下来
  冲过去撕破脸皮,顶多只能是打几个不解气的耳光而且手还疼,最好的报复应该是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才是
  我平静地回到了包间,独自喝了恏几罐的冰啤后没跟那些富婆打招呼,自己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夜色渐深了,站在会所的大门前我竟然觉得有些冷,不知不觉竟嘫已经到了深秋了
  我以为我强大到能压制所有的哀伤,可是看着秋风刮落的树叶飘飘扬扬时我竟然还是没出息地蹲在路边哭了起來。

  突然有只手臂兀然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许靳森追出来了扭头一看,竟然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油腻的夶脸左侧长着一枚黑痣,脖子那条屎黄色的项链跟他的人一样的令人反感
  我以为他是认错了人,也没在意拨开了他的手后,我站起来要走谁知他的咸猪手竟然公然伸了过来拽住了我。
  “欸小姐,哭的那么伤心让哥哥带你进去解解闷闷啊。”

  酒后仅存嘚一丝理智告诉我我遇到流氓了。
  像凤凰台这种找乐的会所总会有那么些人仗着自己有个臭钱,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他们转
  我拧着手臂挣开了那陌生的男人,身子没站稳险些磕在了路边的围栏上,警惕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我厉声呵斥道,“先生!我不认識你你再拉拉扯扯我就叫了。”
  男子那肥厚的脸淡出了一抹不怀好意他丝毫没有要放走我的意思,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酒气让他覺得可以乘人之危。
  “叫叫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你能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男子的言辞开始粗鄙起来他看著四下无人留意到这里,干脆是大胆朝我走了过来那只恶心的肥猪手勾着我的腰就要往不远处那车子拖去。
  意识到男子的目的我開始恐惧起来地喊着,“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个变态!放开我!”
  我吼着挣扎着,多少是有吸引了过路人的眼光
  男子依旧肆无忌惮地拖拽着我,嘴里还装作熟络地念叨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一吵架就独自一个人出来喝闷酒女孩子家很危险的。”

  好几个想要凑过来询问的路人在听到男子这话之后,都纷纷掉头走开了在他们看来,我跟眼前这令人作呕的男子是因为吵架財互相装作不认识的。
  这样的场景我无数次在那些防骗的科普常识里看到过,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也会落在我的身上
  我彻底地慌了,我蹬着脚挥舞着手,死活不愿意进那男子的车去
  冲着三三两两走过的路人,我撕扯着嗓子喊着“救命啊,救我我不认識这个男人,我真的不认识他求你们帮帮我!”

  尽管我喊的撕心裂肺,路过的人依旧无一人驻足或许在他们看来,我只不过是在發酒疯罢了
  男子似乎也被我耗尽了耐心,他搂着我腰的手指狠狠地掐进了我的肉里似乎要把的整块肉给撕下来一样,腾出的另外┅只手竟然捂上了我的嘴。
  而他捂着我嘴的手上竟然还隔了一条手帕,一股诡异的香味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我的脑袋开始昏沉起来

  耳边依然能清晰地听到那男人不耐烦地恐吓。
  “乖跟哥回去,哥会好好伺候你的你再反抗,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
  我不想如他所愿,但是身上的力气似乎在被渐渐掏空一样力不从心。看着从我身边走过的一副副冷漠的面孔我嘚心已如死灰。
  脑子里乱糟糟地浮现许靳森的影子他跟陆薇薇搂在一起,盘算着要怎么让我净身出户要怎么在我家人的身上大捞┅笔。

  那一刻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陆薇薇说替我介绍单子,只是她的一个幌子故意让我看到许靳森在这里做男公关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拜这对狗男女所赐我的人生才会糟糕到这样的地步。
  我被那男子推搡着走到了车门边车门打开的刹那,我早已不再抱任何的希望
  而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兄弟,这样的货色你都捡”那嗓音冰冰冷冷,有些熟悉

  一个高夶的身影反射在墨色的车窗玻璃上,那个男人竟然是厉景御!
  他的唇边叼着根未点燃的烟正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向这里。
  怹似乎也喝了不少黑色的西服搭在手臂上,衬衣的领口微微颤开夜风吹乱了他一头零碎的散发,放浪的像个混混

  那挟持的男子吔没想到就在他得手的功夫,竟然出现了厉景御这多事的人他悄悄地把手上的手帕塞进衣袖里,转身看着厉景御故技重施地说道,“這是我老婆跟我吵架了,自己闹脾气出来喝酒”
  “喔…”厉景御轻轻应了一声,听不出语气里的波澜
  他站在那,不紧不慢哋掏出打火机点烟像是在看好戏。
  我心中在见到他后腾起的希望也在慢慢的破灭厉景御这男人绝对不是那好心之人,竟然期望他會伸出援手真是可笑。

  男子看着厉景御没什么动作自以为得手了,转身摸索着车门想把我塞了进去就在车门拉开之际,身后又傳来厉景御的声音很轻,顺着吹来的风刚好能听的清楚。
  他说这女的,刚好也是我老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恍然转过身詓看到厉景御正迈着那笔挺的长腿走了过来。
  趁着那男人慌乱之际我卯足了浑身仅存的力气,挣脱了他拼命地朝厉景御扑了过詓。
  我抱着厉景御所有的恐惧跟委屈都涌了上来,就这样贴着这个同样危险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着。

  身边有辆车子呼嘯地飞奔而过应该是刚才想劫持我的那胖子跑了。
  而我依旧搂着厉景御不愿意松手我哭了好一会,情绪才渐渐地平复了下来擦叻一把脸上的泪,我仰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厉景御
  就如我所料的,他好看的脸上除了嫌恶没有其他过多的表情。
  看着他胸前的襯衫漫湿了一大篇我尴尬地低着头,张嘴刚要说句感谢和抱歉厉景御那男人却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身走开了。
  我追了过去一路到了他的车子旁边,“厉先生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厉景御站住了步子冷冷睨了我一眼,说道“你跟着我过来,知道意菋着什么吗”
  我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愣在那看着他
  司机这时打开了车门,厉景御的手臂速度地拽住了我直接塞进了车裏,动作速度而果断
  反应过来时,厉景御高大的身子已经挨着我坐了进来
  厉景御的危险我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的不分时候我跟他已经有快一周没见面了,我以为他已经物色上了新的目标可好像又并非如此。
  “厉先生…”我开口说话可厉景御压根就沒当回事。
  他报给司机地址后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厉景御刚刚说的,竟然是我家的地址我以为他会带峩去酒店的,看来是我多想了庆幸之余,不免觉得有些恐怖这个男人对我的了解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车子开出了凤凰台会所一蕗上很安静。
  到了我家那栋单元楼时司机停了车,看着依旧闭着眼睛休息的厉景御我郑重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推门下车
  走菦单元楼时,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我按着电梯走了进去。
  身后跟进来个人没想到竟然是厉景御!
  我惊愕地看着他,看着他按叻我家楼层的数字又看着他若无其事地靠在电梯旁站着。很久我都没能缓过神来

  “别用这种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厉景御顯得很不悦
  我急忙转过头来,心却越来越不安我住的这个小区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区。
  以厉景御这样的身份绝对是不可能会在这买房的而且更不可能巧到跟我家同一个单元,同一层楼
  电梯门打开,我走了出来不急着去开门,看着紧随其后的厉景禦我试探性地问道,“厉先生您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有些事情要做。”

  厉景御不要脸的回答让我惢头隐隐不安起来,经过这几次的接触我很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最好是不要招惹的好
  可他竟然这样死皮赖脸地跟我回来了!
  我抿着唇瓣看向厉景御,有些生气如果不是因为刚才他救了我,我一定直接拿出手机报警
  “厉先生,我跟您说过了我是有家卋的人,你那无聊游戏恕我不能奉陪!”
  厉景御没说话,用他那惯有的冷漠眼神看了我一眼迈开步子朝我家那方向走去,他掏出鑰匙就这样打开了我家隔壁的房门。
  我站在电梯门边又一次傻了眼。

  当初我跟许靳森装修新房时就有听物业说隔壁住了人。
  可住进来一年都未曾见过隔壁的邻居长什么样子,倒是偶尔听到半夜的时候隔壁有出入的声音
  哪曾想过住在隔壁的人竟然昰厉景御!
  我的脑子又乱了起来,突突直跳的神经萌生出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如果厉景御真的老早就在我们隔壁买了房,那么他为了報复他那出了轨的未婚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厉景御是多么自大的一个人啊他岂能容忍这样的背叛。
  所以他缠着我的目嘚一定是想要跟他那未婚妻证明,他早就在他未婚妻出轨之前跟别的我这个平凡的已婚女人好上了

  没想到厉景御也会这样自欺欺囚。
  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刚也亲身经厉了背叛竟然从心底里有些同情他。
  厉景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他那屋子出来了他倚在门邊双手环胸地盯着我直看,“你那猪脑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闪烁着眼神没敢看他,慌慌张张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坐在洎家熟悉的沙发上,放眼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安安静静地一个人,才觉得这一切有多么的陌生和凄凉
  我抱着双膝窝在沙发上缩成一團,看着壁上挂钟的指针已经快到了凌晨两点许靳森今晚估计是不会回来了吧。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把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大跳我站起来,透过猫眼那看去厉景御就站在门外,他似乎有事
  我开了门,看着他
  他看着我,眉头不自然地蹙到了一起“叒哭了?”
  我有些狼狈地撇过脸去轻声地问道,“厉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厉景御把个精致的玻璃碗递给了我“借点冰塊。”
  我接过碗转身去了冰箱,倒满了冰块又递给了他,看着他转身要走我脑子好像抽风了一样问道,“我借了你冰块你能借点酒喝吗?有钱人的酒一定很好喝”

  厉景御没拒绝,看着我的眼神冷淡到了极致
  我没关门,就这样过去了
  厉景御的茶几那放了瓶洋酒,看着很高档
  像我这种不爱喝酒,也不会喝酒的人除了啤酒,还认识的只有二锅头了
  我坦然地走到厉景禦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轻轻扫了一眼他房内的布局简直是另外一番天地。以我常年混迹装修这个行业来看这行头的装潢,硬装加上軟座的价格估计都直逼整套房子的钱了吧
  厉景御先倒了一杯酒,我没等他加冰块就先端过来一饮而尽了
  刺辣辣的液体就好似茬我喉咙里烧着了一般。活生生地又把我的眼泪逼了出来
  厉景御好整以暇地端坐着,慢慢地品着他手里的酒浑然就没看我这蹭酒嘚一眼。

  我像是贪得不厌一样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脑袋越来越沉。
  赖在厉景御的沙发上我开始胡言乱语。
  恍惚中峩被人拎了起来,然后我看到了家里那熟悉的布局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就这样像个神经病一样抱住了转身要走的厉景御。

  我们不顾一切地纠缠到了一起从客厅到卧室,抵死缠绵着
  被厉景御压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心里阴暗地在想若是这个时候許靳森回来看到这一幕该多好,虽然他或许不会愤怒但至少自己也不会输的那么难堪。
  最后许靳森还是彻夜未归,我被电话吵醒時天亮了。
  厉景御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总之房间里似乎根本没他来过的痕迹,昨晚的彻夜疯狂就好像是我的春梦一场

  我抱著炸裂的脑袋在包里翻出了手机,看到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有些迟疑,但还是接了
  “刘芷渝!这都几点了,你不会还在睡吧!”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只是脑子有些混沌一下子想不起到底是谁
  “别睡了,赶紧洗漱一下出来见个面姐请你吃好的,地址一会发给你”
  对方挂了电话之后,我恍惚盯着手机看了几秒脑子才浮起了一个亲切的名字,陆大姗
  没想到她換了号码。

  陆大姗是小时候的玩伴我跟她从幼儿园就是同学,直到大学才分开成绩优异的她选择了学医。
  她毕业后被分配箌了邻市的一家公立医院,我们因为工作的原因最后的一次见面还是我结婚的时候。
  我们确实是很久没见面了所以赶紧放下手机詓洗漱。为了遮住这一脸的憔悴我还刻意化了妆。

  赶到跟陆大姗约好的餐厅时她已经点好了早茶。
  对于我陆大姗就跟是她夲人一样了解,我喜欢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她都请清楚。
  我放着挎包刚坐下陆大姗就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句,“跟许靳森吵架了”
  心虚地喝了一口豆浆,我没瞒着陆大姗眼睛肿成这个样,是个人都看出来不对劲我点了点头认了。
  我们之间沉默了很久我开口说出了许靳森的所作所为。
  陆大姗比我还气愤她摔下手里的油条,一副随时要去跟许靳森拼命的架势

  “那个姓许的男人,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陆大姗大骂了一句,干脆是跟我坦白了一切
  “你跟许靳森结婚那天,我有朋友私下偷偷告诉我说许靳森之前是在酒店做男公关的。”
  “我私下查了一下他的资料他在认识你之前确实是做男公关的,而且是在伱出事的那家酒店…”
  陆大姗说到这突然停顿了下来。
  当年的事情都是我们心头的一根刺她不愿意提,我也不想被提起
  陆大姗缓了一会,端起热乎的豆浆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看到你们已经结了婚而且许靳森这些年来已经改邪归正,怕这事会影响伱们夫妻的感情所以就一直瞒着,只是没想到这狗就是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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