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手机里都是跟人家那个视频。怎么办好呕,都怪我?

【本文节选《下酒奇谈:烧烤摊的异色都市传说》,作者:乌开ALU,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图片源自网络侵删】


女人的老公自杀之后,她的身边不允许出现金属 我听说啊,那个女人后来躲去了老家,住在一个改造过的猪圈里,半个月之 后就死了,是饿死的。

那就很奇怪啊,她跟前就放着一大碗粥。

1 故事呢,发生在钢铁冶炼大城,安城。

我说的那个女人,是安钢冶炼车间冶 炼工老喜的老婆,叫小萍。

老喜人特别老实,在生产线上干了一辈子,天天脑子里包着的是怎么操练钢 槽里那些铁水,没有一丝跟其他女人操练自己胯下那东西的念头,十几年如 一日。

好像自我阉割了一样哦,这是出于对小萍的爱。

他还勤快,仔细,对小萍那是实实在在的好。

他没让小萍像其他工人的老婆一样在厂里找一份后勤工作补贴家用,只让她 在家里舒舒服服躺着,磕嗑瓜子看看《甄嬛传》。

没班的时候,他会去菜市场买些猪耳朵和鸭掌回家卤着。

小萍喜欢吃那些卤 味,他是怕外面买的不干净吃了闹肚子。

但是呢,感情这种东西,像跷跷板。

窍门不是一味贴近而是要适度远离,寻 求平衡。

老话来讲,就是你用热脸去捂冷屁股,冷屁股热了也是屁股,永远不会拿脸 对着你。

老喜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也就不明白自己都已经做到那个份上了,小萍为 什么还要跟管销售的那个阿毛勾勾搭搭。

小萍和阿毛的认识源于厂里棋牌室的一场牌局。

他们俩一个坐东一个坐西,散场的时候是半夜了,搭伴回家。

走在无人的街上,阿毛叼着烟突然快跑几步找了一棵树尿起尿来,也不顾及 在场的小萍。

阿毛小伙子年轻,尿力可观,在他的冲击下,从树根那里蒸腾起一股强劲的 骚气。

小萍就站在不远处,看得出神。

老喜想不明白,怎么一股年轻人的骚气就能让小萍动心。

当初他追小萍,不对,不能用追这个词,应该是接。

每次都是小萍跟别人谈 不下去,分了,他去义无反顾地接住,抚慰她,帮她疗伤,然后又眼睁睁看 她走掉,一共四次。

是小萍年纪大了,闹不动了,最后一次才总算让老喜给接牢了。

老喜花光攒了半辈子的钱买了房买了车,全写的小萍的名字。

老喜继承了他爹他爷的癖好,非常喜欢归置家里的东西,在漱口杯子上,牙 刷上,毛巾架子下面,有时候还有勺子,贴写了名字的胶带防止拿错。

老喜 娶到小萍的那天晚上,他在家里贴满了小萍的名字。

他是那么地喜欢写小萍 的名字。

车间做安全检查的那天,老喜提前放了班。

他在自家卧室里撞见躺在被子里 的小萍,小萍面色绛红出虚汗。

老喜还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给探了额头,还问要不要吃点退烧药。

之后,他才在厕所门口撞见刚刚处理完保险套的阿毛。

阿毛光着身子,拿一 条毛巾擦着自己身上残留的污渍,那毛巾是老喜平常用来洗脸的。

被捉奸之后,小萍再没有跟老喜说过半句话。

老喜本来觉得就算是生闷气,也应该是自己来生才对,但当他尝试质问小萍 的时候,小萍直接就提离婚。

那就没办法了,老实如他,想不出其他解决办 法,还是习惯性地认了输。

但小萍倒是硬了起来,她仗着财产都捏在自己手里,不打算饶了老喜。

她逼老喜写离婚协议,老喜不写,就请阿毛来家里吃午饭。

午饭不行,接着 吃晚饭。

那段时间老喜非常痛苦。

小萍不是傻子,她看得出来。

就像她 为了老喜的房子和车子装作终于知道了他的好,终于喜欢上了他一样。

如今钱到手了,就差和真正的老公在一起了。

老喜卑微地和小萍周旋了很久,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毛病。

先 是颈椎和腰,疼,弯不下去,然后是整条脊椎。

每节接缝处好像生锈了一 样。

有时候睡觉甚至不能自然地平躺,要像撸自行车链条一样把脊椎慢慢捋直。

去医院做了检查,是病毒性感染脊椎炎,并已经发展为强直。

强直脊椎炎这 玩意儿像角落里卧着的老虎一样,是非常阴险而凶猛的疾病,没有特效药。

引发这种病的所有条件里,自己感染是一种很小的几率。

医生叫他好好想想 “兄弟你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

那意思好像是老喜为了得这个病,特 意去吃过屎一样。

老哭丧着脸,支支吾吾想不到。

医生就给他开了些安慰药,叫他回家好好想想。

这病一时半会儿是治不好的,要跟着他一辈子,直到死。


“如果跟着我一辈子的是你,那该多好啊......”

被病痛和离婚折磨的那些天,老喜在小萍睡着的时候,常常含情脉脉地望着 她,这样耳语。

而小萍为了让他在协议上签字,回答他的永远是嫌弃。

嫌弃他不行了,背要驼了,嫌弃他稍微动作,脊椎里就会发出的那阵烦人的 咯咯声。

2 老喜出事,是在不久之后的夏天。

强直性脊柱炎是免疫性炎症,由于夏天人体代谢比较旺盛,另外活动比较 多,容易导致明显的疼痛不适。

那时候老喜已经有点直不起腰了。

那天,他站在锅炉边上招呼机器往锅炉里送料,站起来的瞬间,腰里突然咔嚓 一声,疼得他两眼一黑,瞬时的休克让他跟着那些铁料坠进了锅炉里...... 殡仪馆烧骨灰的时候都只需要一千度高温,而那锅炉的温度达到 1700。

老喜瞬间变成了一团飘散在空中的水蒸气,留下一捧混杂在钢水里的灰。

那天直到下班打卡,厂里才发现老喜不见了。

大家调了监控,发现老喜已经 跟那锅铁水分不开了。

更让领导们纠结的是,由于大家发现得晚,所以没能及时停炉,那锅钢水已经 全部走进流水线,变成了一块块钢铁原材。

这个事故后续的处理结果厂里始终没有明确的通报,有工人传说,被老喜 “污染”的那一批钢材数量巨大,厂里为了避免损失,对外宣称是放进了库 房间,但实际上在事发当天就让它们流入了市场。

也就是说,老喜的“遗体”被送进了各个钢铁加工厂,变成了各种金属构件 件,五金,刀叉……并且经过半年多时间的流通...... 那也就是说,事实上,夹杂老喜遗体的金属物品已经遍布安城。

小萍一开始是不愿意相信这种传言的,她也不敢相信。

医生问老喜的那个问 题目只有她知道答案。

因为老喜常年工作在高温干燥的环境中,所以常常需要眼药水润眼睛。

小萍在往眼药水里掺合马桶水的时候并不知道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原本设 想的是瞎掉而已,后来从老喜嘴里得知是脊椎炎,像是中了大奖一样,至少 老喜主动离婚的几率是提高了的。

但是说实话,她那顿骚操作导致的最终结果是害死老喜,却是她没预料到的 事情。

世界上有两种人不会相信鬼神,一种是唯物主义者,一种是干了坏事的。

有些坏人或许愿意多花点香火钱贿赂贿赂神明,跟他们搞搞关系,免得遭报 应,但小萍是这样的,连这点钱都不愿意花,索性说服自己这个世界上是没有 鬼怪的,经济实惠。

按照传言的意思,老喜的灵魂分散在了各种各样的金属物品里,比如说她自己 己手里,正盛着银耳粥往嘴里送的勺子;比如在老喜刚出殡,她和阿毛立 刻装修老喜留下的老旧房子,购回来的各种五金里。

如果真像那些工人传的那样,老喜以无处不在的方式回来了,那小萍非得疯 了不可。

幸亏这只是传言,有些人喝酒打屁,瞎话当真话喷。

小萍天天如此安慰着自己,跟阿毛安心在新房里挥霍,直到有一天,他们亲 热完,她去尿尿。

打开卧室门,咯咯咯咯,一串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咯-吱-咯-吱,小萍的心脏像是被一声一声地划出了口子。

那声音听起来, 响度和频率,与老年脊椎炎发作时,脊椎变形所发出的响声是那么地一致。

小萍在房间里仓皇地找了一圈,没找到老喜的鬼混回来的影子,那可能的可能 接受的解释,是卧室门的活页突然错位摩擦。

阿毛嘲笑着小萍的多疑,小萍尴尬地拍着阿毛年轻的身体,也跟着笑,但是 实际上,她心里的疙瘩已经长了出来了。

刚装修的房子,她精心选购的精品五 金,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现质量问题呢?


第二件怪事发生在第二天。

正在洗澡的小萍被关在了卫生间里。

卫生间钢制门把手出了什么故障,怎么都 拧不开。

而花洒的不锈钢龙头恰恰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滚烫的热水源源不 断地涌出来,要不是阿毛直接把门踹开,小萍恐怕已经被泡熟了。

刚穿好衣服,小萍就指挥阿毛检查家里所有的金属构件,活页,门锁,灯 头,高压锅,燃气灶...... 阿毛抱怨着小萍的多疑和神经质,小萍却非常坚持。

要知道,她差一点就被 “老喜”牌五金害死了,老喜盯上的人又不是你阿毛。

终于,在一把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裁纸刀上,她发现了老喜存在的证据——— 新的折叠刀生了锈,暗红色的锈迹有鼻子有眼,看起来就像是老喜遗照上那 张憨笑的脸。

这下阿毛也没有话说了。

“他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找你呢?”

小萍哭丧着脸:“他对我很好,每次我过生日的时候都会给我惊喜。就算死 了他也不想错过吧。现在离我的生日还有一个月。”

她抱住阿毛:“你要帮我。”

阿毛瘪了瘪嘴,没有作声。

“这件事你要是不干净,他也会找你的。”

小萍看出阿毛的犹豫,心下凉了半截,爱情绑架不成,只好威胁。

3 为了阻止生日“惊喜”的到来,小萍尽量避免与金属物品接触。

不用刀,不戴发卡,特别是不再使用那台她很喜欢的按摩椅。

她担心哪天自己躺在上面,用着用着,老喜控制构建让按摩椅启动背部头部 气压模式,把她脊椎给压变形,把她脑袋给摁爆。

然后,她还决定和毛头阿毛一起把家里所有的金属部件都找出来处理掉。

那十多天里,房子仿佛进行了二次装修。

为了活命,小萍和阿毛把自己逼成 材料学家,分析家里所有物品的材质。

他们把所有有可能制造意外的物品都搬到了一间卧室里锁起来,大到冰箱, 锅碗,小到吊灯外壳和回形针。

一切似乎已经准备妥当,小萍忐忑地等待自己生日的到来,只要熬过 12 点,应该就没事了。

那天,一整晚,小萍都和阿毛坐在另一间完全如金属制品的卧室里。

他们屏 气凝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全世界只剩下那面已经被摘下来的挂钟的嘀嗒 声。

小萍不敢把带有金属部件的手机留在身边,只在那面钟上定了时,十二点一 到它就会响起来。

先响起来的,是隔壁卧室发出的一阵扑腾声,好像是有什么肉乎而粘腻的物 体踩在地板上。

接着是有什么东西敲击着两间卧室之间的墙面,一下又一下,老喜在召唤 着。

她想象自己被老喜抱住,老喜一副肉身忽然冒出火来,渐渐把她烧成炭。

她 这辈子最害怕的死法,一是活活饿死,二是活活烧死。

惴惴不安之时,12 点的钟声响起,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小萍想说是的,刚准备起身,却突然想到,老喜会不会在那面钟上做手脚, 让它提前响起来?钟的齿轮也是钢质啊。

谨慎如她,拉住不耐烦的阿毛,又等了一两个小时,直到夜已经深得不能再 深了,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张眼到了天亮,阿毛睡过去还没醒。

小萍终于决定起身开门,拧开了隔壁卧室的门。

那扑腾一声,肉乎而粘腻的,是冰箱没放稳,冰霜融化之后从里面滑出来的 几包牛肉。

那敲墙的,是被冰箱门撞到,弹了几弹的钓鱼落地灯。

神秘现象有了务实的解释时,神秘就像没穿衣服的中年人一样可笑了。

小萍这下真的轻松下来,事情过去了。

她走到老喜的遗像面前,愤恨地盯了 半晌,一把取下来丢进了垃圾桶。

她着手把所有物件归位,让自己的生活也回归原位。

正收拾间,阿毛突然抱 住了她。

不是那种劫后余生亲密的拥抱,而是置之死地的绑缚。

他的手臂上冒出青筋,像几根钢条一样缠住小萍的脖子,下一步,他将把她 提离地面,直到她窒息,慢慢失禁。

小萍留着最后一口气问阿毛为什么要这样。

阿毛说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这时候小萍才想起来,阿毛半年前出过车祸骨折,手臂里留了一条钛合金 条。

她千方百计去除身边的金属物品,唯独忘了这一样。

“……亲爱的,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放我一条贱命。”

小萍对着眼前的手臂里的金属哀求,多少有些滑稽。

“我跟阿毛只是逢场作戏,他根本比不过你,没你厉害。”

阿毛听了,竟然笑出声来。

他对小萍的见风使舵功夫很是佩服。

小萍感觉更加透不过气了,不知道是老喜没打算放过她,还是被背叛的阿毛 又在上面添了一份力气。

绝望之中,她开始了最后的挣扎,双手扒拉着四周的空气,希望扒拉到任何 一件可以自救的物品。

剪刀,锤子或者织衣针。

当然什么都没抓到,小萍苦笑着,自己怎么那么傻。

那些东西都属于老喜, 怎么可能让她抓到。

她抓住它往死里拧,拧得阿毛跳起脚,不得不松开小萍。

4 接下来,想活命的话,必须躲到一个没有安钢 批次钢原料存在的 地方。

小萍做了决定,登上了离开安城的高铁,划了条最长的直线,去到那条线路 里的终点站,深圳。

转移账户里的钱,租房,铺床,直到坐在床上,看着房间里区别于北中国的 陈设,老喜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小萍才感觉轻松下来。

她这半年来没睡过一个整觉,原本想在深圳求一个,可深圳的晚上比安城热 多了,稍微转个身,就像在蛋液里打了个滚,裹得浑身难受。

她从床上爬起来,上阳台透风,冷不丁一只无人机从阳台下冒上来,直冲她 面门而来。

就在扇叶就要割到喉咙之际,小萍侧了下身子,躲过一劫,只在耳朵上留了 个缺。

小萍伏在阳台上久久不敢站起来,深深的恐惧压得她快窒息。

也许刚才只是那个放无人机的手抖,是个意外,但小萍很难不认为,是老喜 跟来了,或者说,那批 次钢材流通的范围比她想象的要广。

小萍快疯了,现在是全球化的时代,经济活动的活跃,让她已经无法判断老 喜的触角伸到了哪里,这是致命的。

那是一个日渐荒废的村子,很多年没有新的人,新的事物出现在村子里了, 一切都是老东西,这非常好。

小萍的祖宅又是里面最老的,祖父归西之后,她们家里人再没回来过,由祖 母留守着。

屋子里全都是腐朽的木头玩意儿,灰尘,挂在墙上的塑料袋,老心不可能流 传到这里来。

以防万一,小萍还给自己加铸了一道更深的防线。

她把大门用土砖封了起 来,又找了间最靠里的土房,那是之前用来养猪的。

她准备在里面待足够长的时间。

这道防线硬到任何文明都无法触及,她才算 彻底安心。

她嘱咐祖母将土房在外面锁好,除了送饭的时候不要随便来房子周围,就当 她没有回来过。

祖母很听小萍的话,每天提醒自己,小萍没有回来过,家里没有人,家里也 没有土房…….她像以前一样坐在门槛上打盹。

有一天,天已经很黑了祖母才醒过来,肚子咕咕地叫,这时,她想起自己还 没有做晚饭,土房里的小萍在跟着她一起挨饿。

她懊恼不已,好不容易做了碗面条匆匆给小萍送过去了。

小萍筷子都没用, 狼吞虎咽般吃完面,手上没劲,碗还给摔了。

她大声抱怨着:“差点没饿死 我。”

祖母后悔得直掉眼泪,还说:“都怪我老糊涂,竟然睡到那么 晚。”

小萍抹了一把嘴巴又问:“最近有人来找我吗?”

祖母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说:“倒是没有。”

“那好,你先走吧,记得把门锁起来…..。”

祖母答应着,卡吧一声将地土房锁了个严严实实,她刚走出半步,忽然想起 什么,又跑到猪圈抱了许多稻草堆在门上,将门隐藏起来。

又是一天,祖母很晚才醒过来,是被饿醒的。

她想起自己还没有做晚饭,于 是匆匆做了碗面条吧唧吧唧自己吃了。

之后,她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她在想自己到底忘了做什么事情…… 最后,她摇摇头。

祖母老年痴呆突然严重了。

她忘记的是猪圈里还关着小萍,也忘记她睡觉之前往猪圈送过最后一碗粥, 之前的碗摔了,她还特意使上自己之前在镇上买的那只不锈钢碗,好心让给 小萍。

有个外卖女,只给一个男人做,卖的也不一定是饭。

5 “总之呢,我听说,那个小萍一直不敢碰那碗粥,又没有新的送进来,就那 么活活给饿死啦。害,你们就那么一听,传说就是传说啦,不过去年有一段 时间,深圳有一批山寨的无人机总是失控,那新闻你们看到过没?”

我有一个非常非常聊得来的男闺蜜,嗯,叫他H吧

有的时候,我有困惑会跟H聊,不会跟老公聊,因为真的是很聊得来的好朋友,很有智慧和能量,也愿意听我唠叨。有些困惑跟我老公聊只会更烦恼。

很重要的一点,H跟我老公也是好朋友,他是我的男闺蜜我老公也知道,这个人相当于是我和老公共同的好朋友,有时候他们俩也会跑出去吃饭聊天。

有一次看电视剧,里面的主角跟自己的爱人吵架以后跑去酒吧喝醉了,赌气不肯找爱人来接,又不敢找自己的家人怕家人担心,就给自己的一个好朋友打电话,我问我老公,要是遇到这样的状况,你会打电话找谁?

我俩都说出了几个朋友的名字,我俩的答案里都有H。

我有时候跟H聊QQ和微信,也会整晚的聊。

而且我们聊天的所有对话框我都不会避开我老公,微信和QQ我都用电脑版聊,我老公可以随时过来用电脑,我也不会关闭对话框,甚至有时候主动告诉他我们聊得内容,以及H给我的建议。

有时候聊得多了,我老公会说我,别总用那些芝麻蒜皮的八卦事情去浪费人家H的时间,我就会说,那我跟谁说这些事情啊?跟你说你也不听啊!

所以我老公还挺感谢H愿意充当我的情绪垃圾桶的。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H真的是作为朋友,让我凭空想象一下我们可能会有的亲密举动都会让我很悚然,确实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即使搞暧昧或者是出轨也不会选择这个人的。

题主可以跟爱人好好沟通,首先是相信她的话,相信她和对方没有什么的。

然后问一问是不是你们夫妻俩有的时候沟通的不通畅?所以她需要一个聊得来的朋友,

然后能否把这个朋友也介绍给你,大家一起互相沟通起来也顺畅。

同时可以表达你现在有困惑,确实不太清楚到底应该如何界定异性好友还是异性暧昧,尤其是提醒你的爱人,慎重考虑一下,即使您相信您爱人这边没有什么,但是怕对方会有暧昧的误会,别以后造成更大的误会。

这种沟通也是一种提醒了,如果您的爱人开诚布公地跟你谈,坦然向你公开他们的聊天,就请你像我老公一样,相信我和男闺蜜确实没有啥,甚至能够成为共同的朋友就更好了。

如果您的爱人不想向您公布他们之间的聊天,或者跟您保证说不再聊,但是私下还在持续跟对方联络,那么就要考虑其中的可能存在的出轨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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