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英国吧,大英帝国能收留我,阿门!

【阿门·迪恩是基地组织的创始人之一,1998年被英国安全情报部门策反,成为军情五处与军情六处的间谍。在3月3日的BBC电台专访中,他讲述了自己在阿富汗与伦敦的间谍生涯。在对抗伊斯兰武装组织的战斗中,他是西方世界最有价值的武器之一。BBC的专访无疑也体现了这一点,详细叙述了美国驻肯尼亚大使馆遇袭造成平民伤亡对迪恩的思想冲击,以及基地用化学武器袭击纽约的企图。但无法回避的是,迪恩与许多极端分子的“圣战”经历是从波斯尼亚开始的,而南斯拉夫解体及后续的动荡背后,处处都有西方的影子。】

迪恩在沙特阿拉伯长大。上世纪80年代,由于反对苏联占领阿富汗,“武装圣战”在沙特成为了一个崇高的理念。南斯拉夫解体后,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对波斯尼亚穆斯林展开了致命的迫害。当时,他还是个少年。他和一个朋友哈立德·哈吉——后者日后成为了沙特阿拉伯基地组织的领袖——就此加入了伊斯兰游击队。

可以说这是一段最让我开眼界的经历。几周前我还是个充满书呆气的沙特阿拉伯少年,忽然间就发现自己手端AK-47突击步枪,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波斯尼亚的群山中,周身充溢着权力感——我还感到自己正在书写历史,而不仅仅是历史的旁观者。

在那段岁月里,我在军事训练营里,学到了关于战争、兵法以及调兵遣将的知识,这是过去的我无法想象的;我与来自许许多多不同国家的人为伍,穆斯林身份是大家的共同点。大家从五湖四海聚到一起,为的是参加圣战,保卫波斯尼亚人民。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得无可抗拒的体验。

答:和你这么说吧,刚开始时,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前方的未知因素,而不是踏上不归路、可能全军覆没这个事实。

答:如果我说自己不怕死,那就是在扯谎。但后来我看开了:是的,我要去波斯尼亚,很可能再也不会出来。

问:当时你想以死殉教?

波斯尼亚战争接近尾声时,我开始注意到同伴们身上的另一些东西。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对西方世界以及全球化更加反感,他们觉得全世界都在阴谋反对波斯尼亚的穆斯林,因为穆斯林正在这场战争中取得优势。国际社会希望立即结束战争,以阻止穆斯林取得更大的胜利。

至少当时大家就是这么想的。我认为是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他们开始感到西方正在向伊斯兰教宣战……这使他们变得更加激进,很容易就完成了从游击队员向圣战骨干的转变。

波斯尼亚是一所学校,为基地组织培养了许多优秀的领导人。哈立德·谢赫·穆罕默德(他被认为是9·11事件的主要策划人)就是其中之一。

我当时的印象是,他是在波斯尼亚发掘人才。说白了,他是在为日后的战斗搜罗有用之材。

我记得他说过的一些话。那是在一场婚礼上,他坐在我旁边,他说:“看来,波斯尼亚战争要就此结束了,终点已经在望,但战争结束后会发生什么?问题在于,为了拯救穆斯林人民,我们将来还要在全世界流荡,参加一场又一场毫无指望的战争,再等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过来攫取战果吗?”

换句话说,一个不以伊斯兰教教法原则来统治的世俗政府会坐收渔利。他说这种循环必须终止,我们要考虑开辟另一条战线,在那里我们能够献身伊斯兰教,唤醒穆斯林世界内部的圣战精神。我觉得这些话是日后圣战性质转变的初次征兆:原本是保卫前线穆斯林人民的圣战,成为了推翻政权、对美国地区利益发起恐怖战争的工具。

问:成为恐怖主义者,而不是战士?

我被邀请去往坎大哈宣誓效忠。基本上,奥萨马·本·拉登会和每个加入基地组织、愿意效忠的人单独会面,他欢迎我的加入。他说了些话,大致意思是我们还要经历许多许多年的艰难困苦,圣战事业非因他而起,也不会在他手里终结。

答:“我向您效忠:不论顺境或是逆境,都同您并肩作战;在圣战中讨伐真主的敌人,遵从我的长官。”

问:你在宣誓时是一种怎样的姿态?你是站着,还是跪着?

答:我和他席地而坐,把手放在一本《古兰经》上,说出誓言。我们的膝盖几乎贴在一起。

问:听起来这是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答:是的。尽管如今回忆起来,我当时也怀着一种相似的对未知前景的恐惧,就跟我去波斯尼亚之前感到的一样。

问:你知道自己跨出了怎样一大步吗?

在老家沙特阿拉伯时,阿门·迪恩是个伊斯兰神学天才。他在阿富汗负责为基地组织训练新招募的成员(他们大多来自也门),教授伊斯兰神学、伊斯兰历史,以及伊斯兰教礼等基础课程。这让他看到了圣战分子们形形色色的动机。

人们之所以变得激进,原因各不相同。一些人用了许多年,才说服自己前来加入圣战;另一些人则只花了几分钟。一些人原本在神学院学习——顺便说下,这些人在圣战分子里只占少数——之后决定加入;另一些人前脚刚出夜总会,后脚就跨入了圣战分子的行列——他们是因为喝了酒,想在圣战中寻求救赎。

所以你一眼就能看出,通往圣战的道路不是唯一的,每个人的圣战之路各不相同。

答:他们都想殉教、获得救赎,但程度不同。一些人会和你说,我已经疲累不堪,我想殉教,越快越好。另一些人会说,我是想殉教,但在那之前,我要让真主的敌人尝到地狱的味道。我想尽量活久一点,好给他们尽可能多的痛苦,然后才被他们干掉。

问:所以,有人一开始就有自杀倾向,而有人想的就是杀人?

  参考消息网报道 据路透社伦敦4月3日消息,为应对日趋严重的新冠病毒疫情,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当地时间周日将在英国发表“极其罕见”的全国讲话。

  白金汉宫说:“女王陛下已经就新冠病毒疫情的暴发,向英国和英联邦录制了一段专门的广播讲话。”这一讲话是在温莎城堡录制的,将于格林尼治时间周日19点播出。

  报道称,除了传统的圣诞节电视讲话之外,女王很少直接向全国发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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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感觉是,首相凉了!!!!

  • 第二感觉是,王子凉了!!!!
  • 评论 :她没有让首相凉的权力。估计是呼吁民众团结起来共克疫情

  你们没发现央格鲁撒克逊民族基本没事。王子这么老都没问题。这个病毒估计就是五眼共济会搞的。

  要学邱吉儿,向病毒宣战了?

  • 宣战也没用,缺少防护物资,最终还是群体免疫。

  女皇今晚将在蕰莎堡发表讲话,激励英国人要努力起来抵抗疫情,不要搞群体免疫,全英上下积极应对,共同渡过难关和至暗时刻,让后世子孙日后回想,认为如今的英国人依然强大。之类的诏告。

  八成要玩心理暗示,以争夺金发胖子被放弃后的权利架构;

  应该录了很多份录像的吧,每隔一段时间拿一份出来播,就像那些感人的故事里说的写好一百封信每周寄一封。

还记得去年的金球奖吗?

梅丽尔·斯特里普在接受终身成就奖时批评特朗普:“不敬会带来不敬,暴力会催生暴力”,呼吁社会和解。

而在今年,金球奖组委会将终身成就奖颁给了另一位成熟、坚强的女性:“脱口秀女皇”奥普拉·温弗瑞。

奥斯卡影后瑞茜·威瑟斯彭(Reese Witherspoon)在介绍她时说: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她的名字是动词,形容词,以及一种感觉。她就是奥普拉。”

为了帮助那些忍受多年欺凌和侮辱的女性,奥普拉在演讲时说:“我坚信,你们说出的真相是我们所拥有最强大的工具。” 

你可能不太了解奥普拉。

她曾是美国最受欢迎的主持人,读书俱乐部创始人,媒体公司老板……

从1988年起,她主持的《奥普拉脱口秀》播出了整整23年。

节目中,汤姆·克鲁斯曾跳在沙发上对女友示爱,迈克尔·杰克逊和她一起澄清“漂白”传闻,奥巴马夫妇为她开放白宫......

观众信赖奥普拉的真诚和勤奋,而她也经常展露自己作为普通人的一面。

她曾在节目里和从未谋面的同母异父的妹妹相认。

她穿着紧身裤,推着约30公斤的肥肉进入演播室,宣布自己减掉了同样重量的体重。

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节目开播那年。

在一期讲述遭受性侵犯的孩童如何走出阴影的节目中,奥普拉面对镜头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因为父母非婚生子,她出生不久就被送到祖母家。过了6岁,才和母亲一起生活。9岁时,她被一个男性亲戚强奸,因为不堪忍受侮辱,多次离家出走。

本来要被送到少年收容所的奥普拉,因为床铺紧张被拒之门外。直到14岁时父亲将她接走,她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2008年,这个原本名为“Orpah”,因为拼写错误才变成“Oprah”的黑人女孩儿,凭借自己的努力,站在了的毕业典礼上。

她在演讲中说,“人们之间的隔阂来自于我们的内心”,“同情、愉悦和目标是这个时代无价的内在品质”。

如果生活走入了死胡同,“不要去反抗困境,相反,要融入到其中。解决方法会从困难中显现出来。”

今天,奥普拉在金球奖现场发表的演讲,又一次打动了无数人:
1964年,我还是个小女孩,坐在密尔沃基我母亲房子里的油地毯上,看Anne Bancroft为第36届奥斯卡最佳男演员颁奖。她打开信封,然后说出了五个创造历史的词:获奖者是Sidney Poitier.

我所见过的最优雅的男人走上舞台。我记得他戴着白色的领带,当然他的肤色是黑的——我从未见过一个黑人被如此欢庆。我曾无数次尝试去解释这个时刻对于一个坐在廉价座位上观看的小姑娘的意义。而那一刻我的母亲走进门来,刚刚打扫完别人的房子,表现出深入骨髓的疲惫。

但我唯一能做的,是引用Sidney在电影《野百合》中给出的解释:阿门,阿门……阿门,阿门……

1982年,就在这里,在金球奖的现场,Sidney获得了杰出成就奖(the Cecil B. DeMille Award,也译终身成就奖)。我也没有忘记,有一些小女孩正坐在电视机前,在这一刻,当我成为了获得同一奖项的第一位黑人女性。能与她们共享今晚,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特权。

我们都知道媒体正面临围城。我们也知道,是他们对于揭开绝对真相的近乎贪婪的执着,阻止了我们对腐败,不公正,受害者,秘密和谎言视而不见。此刻,当我们尝试在这个复杂的时代中寻找方向,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珍视媒体。

我确信,说出真相,是我们所拥有的最强大的工具。为所有感受到足够力量去发声,分享她们自己的故事的女性,我感到骄傲并受到鼓舞。此刻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因为我们所讲述的故事而成为这场欢庆的一部分。今年,我们自己成为故事。这个故事不止影响娱乐产业,它超越文化、地理、种族、信仰、政治或行业。

所以,今晚我想要对那些女性表达感谢,那些忍受了多年欺凌和侵犯的女性。因为她们,就像我的母亲,有孩子要养,有账单要付,也有梦想要追求。她们的名字我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们是家庭主妇,农场工人,她们在工厂、餐馆、学府、工程、医学、科学等领域工作,她们是技术、政治、商业世界的参与者,她们是奥林匹克运动员,她们是军队中的士兵……

还有另外一个人——里希·泰勒(Recy Taylor)。我知道这个名字,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

1944年,里希·泰勒是一位年轻的妻子、母亲,阿拉巴马,一个平常的日子,在结束了教堂礼拜,走回家的路上,她被6个白人男性抢劫,蒙上眼睛,拖到路边轮番强奸。他们威胁她,如果告诉任何人就杀了她。但她把这件事报告了NAACP(美国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一名年轻的成员——罗莎·帕克斯,成为了主要调查员。她们一起追求正义。

但是在Jim Crow的年代,正义从不是一个选项。那些企图毁掉她的人,从未被绳之以法。

10天前,里希·泰勒去世了,只差一点就可以过98岁生日。如同我们,她在这个被拥有强大到残酷的权力的男性所破坏扭曲的文化之中,生活了太多年。

太久了,女性如果敢于对这些男性的权力说出直相,没人听见,也没人相信。但是时间到了。他们的时代到此为止,到此为止!(but their time is up.)。我只希望,里希·泰勒去世的时候,她知道她的故事,与众多在那些年代里受尽折磨,今天依旧挣扎着的女性的故事,一同前进着。


罗莎·帕克斯:“当你在做正确的事情时,绝不要害怕。”

这个真相留在了罗莎·帕克斯的心中某处,直到11年后——当她在蒙哥马利的那辆公交车上决定不让座。它此刻也在这里,与所有选择说“Me Too”的女性,和每个选择听见的男性,同在。

在我的事业中,不管是电视还是电影,我始终在尝试说出一些事情。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实际行为,关于我们如何体会羞耻,如何爱,如何追求,如何失败,如何退让,如何坚持,如何克服。我采访过,也诠释过一些忍受着生活所给予最为丑陋之事的人们。而他们所共有的特质,是即使在最黑暗的夜里,也能够对一个更明亮的早晨怀有希望。

所以,我希望所有此刻注视着这里的女孩知道,崭新的一天正在地平线上。当这一天最终投下第一缕光,那是因为许多杰出的女性,其中很多人今晚正在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些伟大的男性,他们并肩拼搏,只为他们能够成为领路者,带领我们去一个崭新的时代。

那一天,再也不会有人需要说,“Me Too”。

在金球奖结束后的采访中,一位记者问奥普拉,你会对7岁的自己说什么?

“那时的我如此悲伤……所有真切的爱都来自我的老师。”她说,“我会对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说,你永远不会了解,注意到另一个人能带来多大的力量,以及当一个人知道他被你看见时的感受。”

她说她在上百次采访后才懂得这一课。每当节目录制结束,灯光暗下的一刻,采访对象总是问她:“刚才怎么样?” 

从罪犯到名人,所有人都想知道——“你是否有听到我”,“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意识到他人心中的这一点,给了我同理心…让我成为一个可以采访任何人的人。”

“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从根本上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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