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框里面的上面,摄像头的前面的黑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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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共8000字。

他是我在无边黑暗中所见到的唯一一道光。

将我从泥泞中拯救出来的光。

第一次见到林泽的时候,我正被加树推出房门。

我没有想到门口会有人,只能狼狈地抱紧了只穿着单薄睡裙的自己,见他用探寻的目光望过来,便立刻举起胳膊,竭尽全力想挡住脸上的淤青。

可面积实在太大,挡不住的。

“小姐,需要帮助吗?”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听着这句久违的关心,我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只一眼,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大坏人。

可我残存的自尊还是让我拒绝了,毕竟被男朋友家暴,然后又被推出家门,并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

“小姐,你放心,我不是坏人。”他审视着我脸上和脖颈上淤青发紫的痕迹,眼中流露出震惊和一丝丝意味不明的神情。

“你不相信我是正确的。”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这就报警……”

我急了,连忙冲过去夺走了他的手机。

“好吧。”他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机,眼中神情意味不明,“那你……要不要先去我家坐坐?”

他指了指一旁的房门,掏出钥匙道:“大冬天的,你肯定会冻伤的……”

我瑟缩着点了点头,沉默地跟着他进了家门。

等我披着他拿给我的毯子,捧着他倒给我的热水,终于忍不住开始哽咽,“谢谢你。”

林泽坐到了我身边,伸出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适地挪开,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他如梦初醒,擦了擦自己发红的眼角,“你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以前……也是家暴的受害者。”

我捧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轻声对他说到,“抱歉。”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虽然热气氤氲到了镜片上,可我还是能看见他的眼睛,他正透过镜片打量着我。

他在打量着我小腿上大片大片的淤青,也打量我锁骨上发黑的伤痕,更是一直盯着我的脸——我那布满了红彤彤巴掌印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客厅的白炽灯映在他的镜片上,折射出冰冷的光。

“我在邻居口中听说过你,你很优秀,小有积蓄,也很美,他一直在吃软饭。”他又推了推眼镜,“为什么……不反抗呢?”

“他毕竟是我的男朋友。”我捧着杯子,声音有些难过。

林泽叹了一口气,掰正了我的身子,他说,“如果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就直接敲我的门吧。”

“这怎么好麻烦你……”我缩了缩脖子。

他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点都不麻烦,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可是……我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那我很期待以后再多见你几次。”

我沉默着垂眸,没有跟他多说。

坐了一会儿,我便起身了,“谢谢你,我想……我的男朋友应该不生气了。”

林泽没有说话,他的眼睛藏在镜片后面,看不清神情。

“到门口就可以了,今天谢谢你了。”

我把身上的毯子还给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结果刚出来,便对上了对门的黎婶,黎婶看见我身上的伤,惊讶地大呼小叫,“加树那个臭小子又打你了?”

我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打起精神跟她搭话,可仔细看去,却发现她的脸上也有一块硕大的淤青,“黎婶,您这是……”

黎婶见我打量,撸了撸袖子,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忒晦气,三楼那两口子,说我嘴碎把我打了一顿!我怎么嘴碎了?他老婆偷人就他不知道!脑门儿都绿得发光了!”

我啜嗫道:“是误会吧,可能您以后说话也要注意点儿……”

“我说话关你什么事儿?”黎婶脸色一沉,“你连你自己男人都管不好,还管我?!”

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您可别再说了,他听到了会更为难我的……”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黎婶见我语气软了下去,又透露出了些得意的神色来,眼睛一转,伸直了脖子,看清我是从林泽的门里出来,便又话锋一转,“这不是才搬来的小伙子吗?你怎么从他的门里出来?”

我连忙解释到,“我刚被……关在门外了,出来的时候只穿着睡衣,他是个好人,怕我冻着了,就让我去他家坐了一会儿。”

黎婶的声音拉得很长,我看见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暧昧的光,“漂亮姑娘总是受小伙子喜欢呢。”

我陪着笑,实在被她看得如芒在背,便连忙跟她道别。

敲了敲门,好在加树或许是消气了,没有为难我,很快就把门打开,我连忙进了房间。

本以为和林泽只会有一面之缘,没想到没过多久,我便哭着敲开了他的门。

那几日我很失落,甚至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忘记关炉子,厨房失火烧到了客厅,好在救火及时,没有人员伤亡。

我站在门口,看着一团糟的屋子,无助地流着泪。

林泽说:“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暂时住在我家。”

我只能点点头,住进了他的卧室,林泽躺在客厅,那一晚,我根本就睡不着。

后来我去警局备案,想找到加树,不日后警局传回消息,说是怀疑加树卷款潜逃,我的银行流水显示,存折内所有积蓄都被分批转移到了境外的银行卡中,追查难度很大。

所有的一切都指明加树是个欺骗了我的渣男,我人财两空,只留下了一套父母留给我的房。

在悲伤的时候,旁人总是很容易趁虚而入,更何况林泽对我那么细心——于是在走出被骗的阴霾时,我跟林泽在一起了。

我们像普通情侣一样,我给他买了精致的小猪钥匙扣,他为我下厨,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岁月。

林泽帮着我将房子修葺了一番,然后我们住了进去,他退租后,隔壁很快就住进去了新租客,毕竟这是人口流动很大的老小区,有很多来本省务工的外省人居住。

新租客是个年轻的男孩子,很像加树和我初见时的模样,和他在楼道偶遇时,听着他的声音,我有些感慨,林泽却在背后搂住了我的腰,不动声色地把我拉回了屋子里。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他摘下了金丝眼镜,凶狠的模样根本不像当初那个温文尔雅问我有没有事的他,那一个巴掌打得我发蒙,也让他冷静了下来。

“对不起,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他痛哭流涕,“我的前女友绿了我,我很受伤,是我反应太大。”

后来,他又说是因为自己把全副身家都投资给一项新项目,所以心情烦躁,疑神疑鬼,“媳妇,我是因为想和你有个好的未来,所以才一时情急。”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分外斯文。

那次之后,林泽对我更加耐心,我们之间的感情反倒更和睦了,直到那一天。

那天和寻常周末没有差别。

我端着水果进到书房,他慌乱地合起了笔记本电脑,可我还是瞥到了他的屏幕,QQ聊天界面那个备注为小甜心的跳动头像分外刺眼。

我想了一百种可能,却偏偏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他没有解释,只是狠狠地把水果拂到了地下,用手招呼上了我的脸,“你连门都不知道敲吗?”

他将水杯砸在地上,恶狠狠地咒骂,“我投资失败了,现在都快烦死了,你还不让我省心!”

单身,懦弱,有钱,虽然我只是小小的医生,可是我还有一套房。

看来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眼神不是同情,而是挑选猎物的审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震动起来,我前思后想,还是接了电话,林泽在认错,让我原谅他,我到底还是心软了,结果没想到,回家路上居然又遇到了黎婶,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前前后后看了一整圈。

我知道,她一定在开心,自己明天又有了新的话题。

一进门,便发现屋子窗帘被拉开了,地面上的碎杯子也被打扫干净。

林泽没有戴眼镜,眼睛红红的,他说,“对不起……”

他忽然跪了下去,“我真是个人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对你动手,我真的错了……”

他说着,便狠狠地用手扇着自己的脸,“都是我的错……”

我扑上去拉住了他,“没关系,我……原谅你。”

我哭着抱紧了他,他伏在我的怀里哽咽着,“都怪我,我不应该相信他们的话,把自己所有的资产拿去投资。”

“没关系的。”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林泽呜呜地哭着,他松开我,发了狠捶打着自己的手,“事不过三,我已经动了两次手了,一定不会再对你动手的!”

我连忙拦住他,轻声重复道:“是啊,事不过三。”

窗外的阳光很好,窗帘被拉开后,照进屋内的阳光扫尽了一切阴霾,只有垃圾桶里的玻璃杯碎片和我脸上的淤青,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林泽把我扶到了沙发边坐下,然后找来了红花油和棉签,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着脸上的掌印,他心疼地对着我的伤痕吹气,“都是我的错,我明明答应你了,要给你一个未来的。”

我看着他好看的眉眼,轻声对他说道:“没关系,我知道我们林泽不是大坏人。”

林泽抱紧了我,“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

我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让我熟悉的气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林泽,事不过三哦。”

他松开了我,认真地点了点头,举起了三只手指,“我林泽对天发誓,如果我再伤害你一根手指,我就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我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敢乱说话,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所以宝贝媳妇儿,我是认真的。”

林泽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面对这样的林泽,我又怎么能不心软呢?

我又靠回了他的怀里,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位小甜心,“那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希望如此……吧,我靠在他的肩头,看着他背后宽敞明亮的房间,其实房间并没有被打扫得很彻底,看起来整洁,但根本经不起细看,沙发上铺着毯子,毯子下露出了一堆杂物。

他不是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只是铺开了毯子,把东西藏了起来。

一股清风吹来,拂开了我的头发,我抬起头,发现窗子没关,便从他的怀抱中起身,走到了窗边。

今天太阳很好,窗外的行道木郁郁葱葱,翠绿色的枝叶在风中摇曳着。

梅雨时节,连阴雨下了快一周。

我最近很忙,急诊科实在拉不开人手,连着值了好几个大夜,等到早上6点,才恹恹地打了个哈欠收拾好东西回家。

主任笑眯眯地挡住了我,“你昨晚翘了一个小时班?”

“不、不好意思。”我磕磕盼盼地解释到,自己昨晚只是饿了,所以让护士长替了一会儿,出去吃了份卤煮。

“我可不是兴师问罪的。”说着话,目光就从我脸上的掌印略过,轻轻叹了口气,“你也不容易,对了,今天回去的时候别走那条巷子了,走大路。”

“嗨,别提了。”他摆了摆手,“我今天从小区过来的,那巷子里……出人命了。”

我瞪大了眼睛,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手机却响了起来。

“抱歉啊主任,我要接电话。”

主任点点头,便走开了。

林泽劈头盖脸就把我骂了一顿,让我尽快回家,我急了,什么也顾不得想,举起伞就冲进了雨里,直等到进了巷子,撞见了警戒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任告诉我,让我不要走这里。

有两个执勤的警察看见我,就直接走了过来,“这边不让通过。”

我连忙诚惶诚恐地点着头,“好的,好的。”

离开的时候还依稀听见他们在聊天,他们正在苦恼,因为昨夜的大雨破坏了所有线索。

我扭头看了看这条被我走过无数遍的巷子,我很清楚这个地方并没有摄像头,如果所有的线索都被破坏了,那么毫无疑问,这可能又会成为一桩无解的案件,在若干年后成为一个压底的卷宗。

可真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情——一个逍遥法外的凶手混在人群中,和说说笑笑的行人擦肩而过。

走大路回家确实浪费了些时间,上楼的时候,正巧看见有警察在三楼的门口敲门。

我假装没看见,脚下步子加快,上楼的时候遇到了隔壁的男孩子,他站在楼道探头,见到我,就小声寒暄了几句。

原来出事的是黎婶,她被人在小巷割喉,官方压下这件事,正在排查犯罪嫌疑人。

我捂住嘴,正听着他说,头顶却传来了质问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心底咯噔一声,顾不上告别就连忙跑回去,一进门,便看见林泽阴沉着脸看向我。

“你跟隔壁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他把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我站在门口瑟瑟发抖,他又不解恨地将锅碗瓢盆全摔在了地上,声音拔高了几个度,“老子对你这么好,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要不是我撞见了,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条件反射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蹲在地上。

他居然一反常态没有立马动手,而是走到了我面前,把我的脸抬起来,“你做错了事,我不怪你,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也要表态,把你的房产证拿出来。”

“你要房产证做什么?”

“你还敢跟我还嘴?!”林泽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你绿了我,我拿钱去干什么你都没资格管,这是你欠我的!”

他的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心中的某个地方,在此刻开始坍塌了。

我颤抖着嘴唇,过了好久才说出话来,“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最后遗产了,我不能……”

他的巴掌又朝我的脸上招呼了过来,直到我被打得满脸是血,他才停下了手,“你去洗个脸,好好想想。”

他拽着我的领口,“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你知道吗?”

我哭着,用已经麻木的嘴唇说道:“我跟他任何关系都没有,我……”

他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脸狠狠摔向了地面,“你还敢顶嘴?!”

我几乎是强撑着,才让自己不晕过去的。

直到他把我的头发拽断,我才匍匐在地上,呜呜地哭出了声。

林泽也累了,晃了晃胳膊,长出了一口气,“去吧,去洗个脸。”

我站起身,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我,脸红通通的,沾满了鲜血,就像是剥皮的西红柿。

我洗了个脸,调整了一下呼吸,才颤抖着推开门出来。

屋里还是一片狼藉,林泽也不管我,自顾自拿起一罐啤酒,又窝回了沙发上,狠狠地灌着。

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林泽……我们、我们不是说过要一直好好在一起的吗?”

他把啤酒朝我扔了过来,溅起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我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圈红红地看着他流泪。

“你早点把房产证拿给我,我就不追究你给我带绿帽子的事了!”他双眼赤红,起身大步向我走过来,狠狠扼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摁在了墙上。

然后又举起了拳头,“老子输了很多钱啊,你把证给我,我就原谅你!”

我能闻见他身上的酒臭味儿,还有许多天没有洗澡的油捻味,看着他的脸,我只觉得十分陌生,很难想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那个毫不犹豫就对我伸出援手的人。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对我动手了。”我闭着眼睛,没有反抗。

林泽狂躁地锤墙,我被吓得尖叫——

“谁?”林泽一下子警觉起来,松开了我的脖子走到门边。

“开一下门,送外卖的。”

门外的声音很陌生,是一个年轻男人。

“我没订外卖!”林泽一口拒绝,又顺手将门反锁。

“开门看一看不就知道了?”门外的声音很倔强。

他又来来回回的和林泽说了一些车轱辘话,林泽被磨得没了耐心,挥挥手示意我往卧室里躲,然后便打开了门。

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直接把林泽按在了地上,当他们进入卧室看到瑟瑟发抖的我时,每个人的表情都很震惊。

林泽被摁在地上,开始破口大骂,当看清是警察的时候,他忽然变了态度,开始哀求起来,“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走错门了?我什么事都没有犯呀……”

我被一位女警察扶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你出来了,你快跟他们说,他们肯定是找错人了……”林泽连忙对我命令道。

“对对……”我啜嗫道,“你们快放了我男朋友,他什么都没有干。”

警察扭过头用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我,可不管他们怎么盘问,我都咬死了我身上的伤和林泽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最后只能松开了林泽,然后开始盘问我们其他的问题,我也逐渐听明白了他们这次盘查的主要原因,黎婶被杀,他们现在正在摸排她的人际关系。

一个女警察小声的对我说到,“如果你不要求处理他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帮你的。”

我看了一眼林泽,还是一声不吭。

她叹了口气,把区公安局的电话写给了我。

结果一个月后,我就把电话拨过去了。

警察来的时候,我正在不停掉眼泪。

因为我被陌生人赶出了家门。

那次没多久,林泽就千方百计拿到了我的房产证,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

直到买家上门要把我赶出门去,我才迫不得已打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经过核实,很抱歉地告诉我,他们不止找不到我的男朋友林泽,还已经明确我的房子确实被过了户,我不知道林泽是什么时候骗我签的名字,可是黑纸白字,我只能搬出去。

买家并没有见过卖家,所有的一切交易都是线上完成的,但毫无疑问,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已经失踪的林泽,因为那一笔巨大的购房款打在了他的私人账号里,随后又被划走。

狼狈出门的时候,背后众人指指点点,我听见他们在说,说我是个没脑子的漂亮女人,被人骗财又骗色,去医院的路上,我思前想后,决定辞职。

离开旧的环境吧,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生存,让一切重头开始。

主任没有为难我,只是叹口气,“我也听说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就不留你了,你还小,下一次找对象眼睛放亮点。”

他叹息,“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别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我可能有过很多种不同的笑,懦弱的、无助地、但从来没有这样张扬过,我说,“主任,他们很值得。”

我转过身,今天是周内,天气很好,路上也不堵,这里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三线小城市,全国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只需要在车站买上一张火车票,我就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头开始,我掏出了钥匙扣,把医院储物柜的小钥匙拆下来还给护士长。

“哇,你这钥匙扣小饰品比钥匙还多啊。”

“好看嘛。”我晃了晃钥匙,笑眯眯的。

护士长看着我钥匙扣上一整串的小猪,拍拍我的肩膀,“辞职也好,你换个地方好好生活,过去的事,就不想了。”

在火车上,对面的座位上有一对情侣,他们正在争论推理中的完美犯罪是否存在,我看着他们生机勃勃的脸,想起了多年以前的自己,就笑着插话了,“没有受害者的犯罪,就是完美犯罪。”

“没有受害者怎么算得上犯罪?”女孩扭头看我,气鼓鼓的脸颊像是小仓鼠。

男孩子也看向我,他的眼睛很平凡,但是平凡下有一丝麻木。

“她说得对。”男孩子虽然认可我,但还是低下头哄着女孩,可女孩还是气鼓鼓的,但是很快,她被我的钥匙扣吸引,“哇,你这个钥匙扣好可爱啊,这么多小猪。”

我笑笑,“我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收集这个。”

女孩点头,男孩也冲我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毕竟盯着别人的猎物,不是一件理智的行为。

其实,我可以在见到陌生人的第一眼,就判断出来对方是不是真的坏人,毕竟,同类之间总是很容易闻到彼此的味道。

所以我一直相信,哪怕林泽家暴出轨,他也不是真正的坏人。

他不知道,在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才刚把亲爱的加树分尸完毕,他的骨架卖出了很好的价格,那种把肉吃得很干净的蟑螂叫什么来着,不重要,那些都是收标本的人替我准备好的,没有味道,没有噪音。加树活着的时候可以把我按着打,死了被蟑螂吃掉皮肉,也不过就是一个月的事,收标本的人说,在暗网上,真人骨架的销路很好。

尸体被蟑螂吃掉的直播也是。

不过一场大火,就可以把所有的痕迹破坏,那房间现在比我的脸还要干净。

林泽说过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他就照着他誓言所说的死去了,我还记得他被我绑住时的眼神,不可置信,恐惧万分。

我一边收拾现场一边哼着歌,收回送出去的小猪吊坠是我最热衷的活动,当把林泽的小猪挂上我钥匙扣的时候,那感觉可真有意思。

当然,他痛哭流涕的眼神也很有意思。

有点像被我割喉的黎婶。

尼采说过什么来着,当你凝望着深渊,深渊也凝望着你。

毒蛇从来不声张,因为一击毙命。

林泽以为假装是骑士,就可以成为我在无边黑暗中所见到的唯一一道光,唯一一道照向我,将我从泥泞中拯救出来的光。

我也希望这是真的,我还给了他机会。

可他的戏演得不够好,控制不住自己挥向我的拳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被转移到境外的财产确实不好追踪,也没有人会孜孜不倦去追查一个有家暴史的男人卷了钱会去哪里,毕竟我们小区人口流动那么大,有很多外来人口。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愚蠢的单身女人,胸大无脑,不长记性。

我靠回了椅背,眯上了眼睛。

今天天气真好,很适合旅行。

睡一觉吧,一觉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请不要欺负弱小,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佬,杀人是不对的,家暴也是不对的,欺骗也是不对的。

爱与和平才是社会主旋律。

同类型有《蜂巢》,未完结,反斯德哥尔摩,链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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